“嗯…啊!”我惊叫一声:“陆鞘你干嘛?!”
他笑起来:“既然也淋湿了,那么一起洗吧。”
'20130423011【大姨妈和小姐妹】'
我承认我被他迷得衣服都被扒光丢进浴缸里都还只是傻傻地望着他笑,完全都没有意识到再不反抗可能晚了这个事实。
陆鞘自己也跨进来,脸色如常:“不想我帮你洗就动作快点。”
我还在傻傻望着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样子是想我来帮你了。”
然后…他就很认真的帮我洗干净,然后抱出来用浴巾擦干了再抱出去:“穿衣服,我去洗澡。”
这情况不对劲啊!
陆鞘什么时候这么正人君子了呢?难道…真像严太太说的那样…有不足之症?
他出来的时候我还裹着浴巾抱膝坐在床尾发呆,他脸色就很不好了:“这么大的风你不关窗户还不穿衣服,是想感冒还是怎么的?!”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怎么了?怎么哭了?”他立即收回那副欠揍的模样,关切的问我。
“陆鞘你到底怎么了?”我泪眼婆娑:“该不会真的得了什么不足之症吧?所以才这么长时间跟沈栉芯呆在一块儿都没碰她?”
这问题问得还是比较到位的,我对我的智商再一次表示骄傲。
按照陆鞘一贯的答题作风,他要是反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没碰过她?”,他就完了。
如果他够聪明,回答我:“我不碰她是因为不爱她。”
那么我还有话堵着,“不爱她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来膈应我?”
事实证明,陆鞘的智商打了折依然比我高。
他什么话都没说,先是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顺便把窗帘也拉上了,然后走到门口把房门反锁,最后站到我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次:“你的问题,我很愿意身体力行来回答你。”
跟陆鞘相识四年,夫妻三年,滚过无数次床单,可每到这肉搏相见的时候,我还是免不了有些害羞,他每到这时候就会尤为无耻,比如说现在,他的吻流连到某一处我呻吟声大些的话,吻就停留在那处的时间就格外长,等我已经意识都开始涣散,他终于从我身上爬起来,开始解决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
我手肘撑着床昂起上半身来看他,这一看不得了!乖乖!他走路又瘸一些了!
等他再度朝我走过来,我没有半点犹豫,直接把他往床上一带,他倒是十分乐意地躺倒下去,还扬起一个可疑弧度的笑容:“怎么?这次你想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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