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一耳光上去,怒气冲冲地问:“今天你按摩了么?还好意思调戏我?真到哪一天你走不了路了还指望我背你呢?做梦吧你!”
陆鞘错愕地看着我,我已经迅速扒拉过睡袍穿上去浴室打水去了。
他直到腿被我抓着放进桶子里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我瞄了一眼他害羞的小兄弟,抬眼看他:“你知道的,比起一时贪欢,我还是比较希望你陪着我更久一些。”
他笑起来露出八颗牙齿,眼睛也稍稍眯了一点,眉头很放松,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无害的样子:“相伴到老,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
我嘟了嘟嘴,手上的力气也加大几分:“希望不是拌嘴的拌才好!”
“那样也不错。”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然然,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这一辈子能遇见你。”
我哼了一声:“那可不!谁还能跟我似的这么去伺候你啊?”
陆鞘占着地理优势又来摸了*的头发,我龇牙咧嘴地冲他摆出凶狠的模样:“能不这么总是跟摸宠物似的*的头么?”
他收回手,双手叠交起来枕在头后:“妈妈出车祸,爸爸一直这样照顾她,我觉得很幸福。”
我一时间没弄懂他的逻辑:“你觉得谁幸福?”
“我觉得爸爸很幸福。”
我觉得莫名其妙:“我妈受伤了我爸伺候她,你觉得我爸幸福?唉呀妈呀,你该不会脑子也出问题了吧?脑子能有风湿不?”
他不跟我计较,好脾气的解释:“等你老了,哪一天也有个小病小痛的,我也跟咱爸伺候咱妈似的伺候你。”
陆鞘是资本家,资本家都擅长用最直接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有时候用些手段,有时候换条路走,总能以你没办法想象的速度和效率完成他想完成的事。
我自从和陆鞘认识到现在,从来没有猜中过他的想法,除非他像今天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让我知道。
看来给他泡脚的水温度有些过高了,不然怎么蒸腾起这么大的雾气湿润了我的眼睛呢?
他伸手过来托起我的下巴,自己俯下头来吻住我:“然然,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我揽住他的脖子:“如果你不以这样高难度的姿势来吻我,我也会觉得很幸福,陆鞘——我脖子快断了。”
他总算松开我,为了报复他,我再度加大力度给他按摩,他倒是很受用的样子:“然然,其实我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有点疼?”我坏笑。
“我觉得,你换个地方给我按摩会更好。”
……陆鞘你就是个时刻不忘记耍流氓的大盲流!
我决定不再给他语言调戏我的机会,任他怎么挑起话题我就是不开口,到最后自己按到胳膊酸痛了才拍拍他的大腿:“今天就到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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