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山,没要任何人跟随,我们都没敢睡,一直等着他。第二天凌晨他才回来,一进家就砸
了客厅里所有的东西然后自己一个人关到酒吧间里,闷到晚上才出来,带着我们连夜离开了
。”谭天凡不是习惯多话的人,特别是关于罗烈,一口气说了这些,已经很多了。
“后
来呢?”范赛尔不依不饶,依旧拽着他的衣袖:“后来呢?”
谭天凡苦笑,伸手又揉了
揉她的头:“别问了,你不会想知道的。你只要知道,烈不是不爱你,而是你想要的,他无
法给你。你不会知道他要做这样一个决定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们要在一起,只能有一
个人牺牲一个人妥协。”
范赛尔似被谭天凡的话击中了,心痛的不能呼吸。罗烈爱她,
她知道的。却一直故意漠视忽视这个事实,以为不说爱,他们彼此离开时就可以毫无牵袢,
可以将一切过错归结于交易啊,过错类,可以自欺欺人地骗自己,一切都是假象,一个成人
之间的游戏而已。
恶劣的不是罗烈,而是她,他一直都在给予着,除了名份,凡是
她想要的,想做的,罗烈都无私的给予,纵容的支持。而她,却无法为他牺牲一点点身外之
物,不过是名誉的损失,自私地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一直逼他。
赛尔不是没想过他有
苦衷,却闭目耳塞想当然地以为他是王,无所不能,只是不愿。烈,她的王,在他宽大的爱
里她突然感到了自己的卑微。想到圣诞夜家门前和祈卓的吻,她只想给自己一拳,那晚罗烈
是以怎样的心情等着她,又是以怎样的无望心伤望着她被别的男人拥在怀中亲吻着。他不是
没有怒火,他不是不生气,他将怒火都积攒发泄到了家里,也不愿伤害她。赛尔突然了悟为
什么当时他的手掌没有落到她的脖子上,早在第一次他生气失控后他的后悔的亲吻已经说明
了一切,那么骄傲的人,他宁愿自伤也不会再动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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