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天凡拉开她拽着他衣袖的手
,叹了口气,说也说了那么多了,索性大放送吧!即使罗烈知道了,也不在乎为多说的这一
句领罚。“赛尔,忘了他吧!烈,快结婚了。”然后,不去看她的表情,谭天凡甩开手走了
“结婚?”赛尔失魂落魄地站着,脑子里似乎就被这两个字一下掏空了思想。心底的
痛一点点漾上来,漾得全身都痛,无法呼吸,就这样绝望地站着泪流。原以为韩君培和任如
卉的背叛已经是伤她最伤的极致,却没想到那仅仅是小巫,这消息让她悲痛到绝望。
西元出来上洗手间,看到她蹲在走廊里哭,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拉起她:“赛尔,赛尔,
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西元!”赛尔无法说起!怎么解释?从何解释?赛尔能做的
就是缩在安西元臂弯里继续哭泣,脑子里一片纷杂,什么都无法想,什么都不能想,感觉就
如同到了末日,明天再美好她也无心去看去享受。脑子里就只有两个字,罗烈,罗烈。原以
为自己虽然不至于轻易放下罗烈,却也没想到失去罗烈竟然会是这样的刻骨疼痛,才发现这
段时间都是在自欺欺人,以为看不见罗烈就以为自己忘了他,放下了对他的感情,才发现一
切只是个假象,她从没有忘记罗烈。怎么可能忘记那样一个在她生命中有如此震撼力如此铭
心刻骨的爱!
“赛尔!”西元有些无奈地轻拍她的肩。从任如卉的事发生后就一直对她
有所愧疚,朋友的名字也蒙上了一层挥不去的薄纱。望着赛尔越走越远,什么都不再和他分
享的无力感让他不止一次痛惜自己为什么那么轻信任如卉的话而失去了一个心有灵犀的朋友
。此时,他只能伸出双臂用宽阔的胸膛帮她做成一面墙,阻挡过往顾客的好奇目光。所幸这
里是高档客房,来往的人不是很多。
哭了一会,范赛尔自觉不好意思,离开西元的怀抱
,用手胡乱抹干泪水。眼帘低垂,她竟然瞥见一双熟悉的铮亮的棕色皮鞋走过,她愕然地抬
起头,不相信地瞪着那挺括的西服,熟悉的背影,那人已经走到洗手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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