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个甜美的声音再次传来:“哈哈!”
笑声在响到第二个字时猛然被人捂住,估计丁书琪没这么胆大,敢捂他奶奶的嘴,带肉兄就更别提了。
叹口气,我喊着:“我没事儿,我没事儿!”然后从地上连滚带爬地起身。
一只冰凉的鞋被人递到了我手里。
心里暗骂,我麻利地再次把鞋给踩到了脚下,就像脚下踩着的是某个生着桃花眼的订书器。
还好走了没多久,我们一行就来到了所谓的饭厅。
饭厅里比较人道,桌上至少摆着三个枝型烛台,接近二十只红色的蜡烛在烛台上静静地发出柔光,我顿生对光明的亲切之意。
啊!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
丁书琪!
自打进了饭厅,丁书琪、玛丽奶奶、带肉兄一行就步伐如风,身姿矫健地冲到了最前方。害得我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外来客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用一双黑眸寻找着丁书琪那熟悉的背影。
将玛丽奶奶安置到了大长桌彼端的主人位,丁书琪终于记起了我的存在。走到我身边,他再次伸出手臂,让我挽上,愣是要摆出一副贵族的架势。
我认命地将手臂勾上,被他带到了一个位置坐下。
大宴客桌的对面,隔着还算明亮的烛火,坐着一男一女。男人紧邻玛丽奶奶,面对丁书琪。女人则坐在他的身侧,面对着我。
看清那女人冷艳的面容,我侧吸一口气怪不得我觉得她眼熟,丁书琪的脸蛋活脱脱就是以这张脸为模型拓下来的,只不过我们乙方的眉眼中多了几分英气。要说她跟我们乙方不是母子,打死我也不信!
那她身边的那位男人——
眯起我三百度的近视眼,我看了又看隔得太远,我看不清,然后在开胃菜端上来时索性放弃。
丁书琪原本想介绍我给他父母认识,却被他奶奶玛丽夫人抢了先:“那位小姐刚才踩了我的脚,差点踩断我的老骨头,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儿子!呜呜呜呜……”
我的手一抖,叉手上的小甜瓜“啪”地一声掉在了盘手上。
大家闻声都停下手中的刀叉看着我,表情各异。
我用发音极其悲催的英文说道:“骚离!骚离!”
“没想到她还不学无术啊,阿琪!明明是《离骚》,她偏要说《骚离》!”玛丽夫人拧拧手中的小手绢,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这次我的刀叉一起掉在了盘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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