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的当榔声,带肉兄一个箭步走了过来,礼貌地移走了我食物满满的盘子——
咦?我还没吃呢!
丁书琪笑眯眯地把嘴巴凑到了我耳边:“谁让你把刀叉放一起的?活该!”
我百无聊赖地守着个空桌子坐着,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吃得风生水起在座的人里唯一一个给我作陪保持空腹的是玛丽夫人。
我吃不到是为奸人所害,她这个奸人不吃又是为了什么?
丁书琪果然是个好娃,很适时地留意到了这个问题。斯文地咽下一口小甜瓜,拾起手边的餐布擦擦嘴角,他挺直背脊,伸士气息十足地问道:“玛丽!你不吃饭,又搞什么鬼?”
“哎呦!今天的饭菜,不知道怎么搞的,让我没有食欲!”玛丽悲催的小声音听来柔美无比,我怎么听也无法将这声音跟个奶奶级的人联系在一起。
切!您不如直说,是白某人我让您失了食欲!
无聊地抬起头看着高得让我看不见天花扳的虚空,我胃里顿感一阵空虚。
好不容易挨到他们用完了开胃菜,浓汤一上,我就两眼放光刚才看见那么寒酸的开胃菜,我就已经把目标从“吃好”降到了“吃饱”的层次,没想到这道汤还真没偷工减料,真是很浓啊!浓得我用汤匙都剜不动。
父、母、手三人在斯文地一勺勺喝汤,我和玛丽奶奶两个人挑着眉毛互相甩起了眼刀……
,早料到了,我的煎鱼必然是糊的,我的冰冻果子露必然坚硬如冰,我的牛排全是骨头,我的沙拉的确又沙又辣,我的小蛋糕吃一口就能被里面的糖给腻死。气愤愤地举起酒杯,大大地喝了一口葡萄酒——
咦?这酒居然是正常的?嗯,知道了,都是一个瓶子里倒出来的,没法做手脚吧!嘿嘿,要是我,我就在杯子上做手脚,玛丽奶奶,您到底是棋差一招啊!
一想及此,我的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一股得意的风流态度,玛丽奶奶却仍是挑着眉毛玩手绢。
这么镇定?必有陷阱。
我眯着眼睛四处望,过了一会儿,腹中一阵剧痛!
把嘴巴凑到还在与蛋糕搏斗的丁书琪耳边,我小声道:“洗手间在哪里?”
还没等他答话,玛丽奶奶温柔道:“一晚上就看见你们不停地咬耳朵,有什么悄悄话,不妨说来听听!”
丁书琪微笑着偏过脸去:“玛丽,白小姐她想……”
“我想拉屎!”我大喝一声!
0!就快忍不住了,丁书琪你还有时间给我磨蹭!
也许是从我如此直白的陈词里感受到了事情的急迫性,丁书琪握着我的手腕,把我从他脸色变得惨白的母亲眼前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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