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想做什么?”丁书琪的冷艳母亲呆怔地问道。
“她说她要拉屎”一个悦耳的男声从丁书琪母亲的身侧响起。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那个男声。
那时忙着狼狈逃窜的我还不知道
讲话的那个男人对我的生命来说,到底具有多么重大的意义——
风之冬樱_wr54虾饺攻城计
在洗手间里解决了最迫切的问韪,一出门就看见丁书琪坐在走廊里一个尖券柳叶小窗的窗台上,右脚踩在短窗台的另一端,左脚垂在空中乱晃,两只手还比成照相机的方形,眯起眼睛对着夜空中悬挂着的那轮大圆月东瞄西瞄。
叫他一声,他回过头来,柔和的月色照出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清空了?一会儿给你弄点、止泻药。今晚先别吃东西,忍到明天就好了。”
我揉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肚子,长吐一口气:“你家奶奶考验孙媳妇的方法真是别开生面!”
丁书琪倏地从窗台上跳下来,钩在两侧墙壁上的暗红色天鹅绒布幔随着他的动作一抖,走廊地面所投下的月色清辉也跟着摇摆不定,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影子还静静地躺在地毯上岿然不动。
“玛丽就是有些贪玩,你别放在心上。不过……”他话锋一转,“如果你真想在这里过上舒心的日子,那就得想办法让她喜欢上你,否则,你就等着天天喝泻药吧!哈哈哈哈!你和玛丽针锋相对的模样可真有趣!”说到最后一句,丁书琪指着我,笑得几乎打跌。
我垂下头叹口气,这对祖孙整起人来真是不相伯仲,想从他们手里逃出生天,我只有随机应变了。好在丁书琪的父母看起来还算正常,尽管他母亲似乎比较容易大惊小怪,父亲又过于随遇而安。
“我今晚要睡哪里?“想了想,我问了个比较迫在眉睫的国计民生问题。
“我怎么知道?玛丽好像并没打算留你住宿。我想,在她的计划中,你此时早该哭着跑出这个虐待人的鬼屋了。“摊摊手,丁书琪还是满脸的不在乎。
“那么,”抬起头看看我们幸灾乐祸的乙方,我口气异常诚恳地说:“丁先生,您自己到底打算怎么安置我这个饥寒交迫的道具呢?”
大概是听出了我的不快,丁书琪敛了笑正色道:“好啦,我给你找个地方就是了,干什么射出要杀人的目光,亮得像探照灯似的!见了你这目光,玛丽以后连蜡烛钱都省了!”
歪歪扭扭踩着杀人于无形的高跟鞋,我两眼惺忸地跟着丁书琪的脚步,攀过无数级旋转楼梯,最终转到三楼。
看看左右无人,他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扇门,招呼我进去。我打着哈欠冲到房内的大床上,直接趴下挺尸。
他在后面轻笑着帮我旧下鞋子,又抽出压在我身下的被子,为我盖好。
顾不上道谢,我眼前一黑,直接见了周公。
再睁开眼时,正是晨曦微薄的黎明。淡淡的天色透过红蓝相间的玫瑰窗在浅色的地毯上投下了一个圆圆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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