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本来我也觉得自己对你没什么兴趣——你长得这么难看,我实在没什么胃口,真不知道我的堂弟每天晚上怎么熬过去的!我本来想,他可能是晚上没有女人就活不了吧!有个丑八怪消火总比自己来得好!”
耻笑着将一个一个无情的字眼喷在我的耳侧。
“可是,b,看见不可一世的你现在在我身下啼哭恐惧、苦苦哀求的模样,我真是觉得很刺激!b,你这个女人很容易让人产生征服你的欲望!堂弟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会对你这种身材感兴趣呢?难怪我的宝贝维多利亚那么不放心你,寝食不安地把你当成威胁!”
在他掌下,我的呼吸困难、头部缺氧,不由自主开始摇晃着头呜呜地叫起来。
过了好久,他才挪开大掌。我贪婪地吸着新鲜的空气,还没等我来得及思考,他的手掌早顺着连衣裙的衣领伸了进去肆意游走。
头部仿佛被人用石头砸了一下,耳膜上轰隆隆的全是血液奔流的声音——
“呵呵,b,怎么不求我了?怎么不挣扎了?我这么摸你,你也很享受吧?是不是我的技术比堂弟好得多,舒服得你都说不出话来了?”用他锋利的牙齿狠狠地撕扯着我的耳垂,滚烫的血液顺着伤口喷了出来,溅在地板上,溅在丁书琪每夜就寝的地板上。
丁书琪,属于你的地方,被我弄脏了,对不起……
咬着牙,我咽回所有的嘶叫和呻吟。
他用大掌粗暴地揉捏着,声音变得越发阴冷:“为什么不出声了?我在问你,我是不是比强?”
身体被他蹂躏得已经没了痛觉,舌尖被牙齿咬破,喉咙里越来越甜,一股带着铁锈味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
他的另一只手也袭上我的后脑,又揪住了我散落一地的乱发。
头被他硬生生地扭向右肩,他矢车菊般美丽的眼内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婊子,我在问你话——我是不是比强?”
“呸!”
一口鲜红的唾液被射上他的额头——
他倏然一愣,反手一擦,便看到了他手背上那片浓烈的液体。
他勃然大怒,揪住我的头发便将我的头掰起再狠狠砸向地板——
“砰、砰、砰……”
数声闷响过后,我的眼前白光闪现,视野里火红一片,却没有半丝影像,左边的头发蓦地变得湿漉漉的,仿佛刚刚洗过头发一样。
过了一会儿,一阵阵的钝痛变成了让人难以忍受的锐痛,仿佛有把锥子在割我的脑子,锋利的尖端沿着脑壳一点点地划过,缓慢却绝不止歇。
突然想起那天丁书琪带我去医院看脱臼的右肘,医生问我:“如果痛苦的程度划分层次为从1到10,你现在的痛感是几度?”
那天,我翻着白眼对丁书琪说:“我都没经历过从1到10那么多的痛,我怎么知道这是几度啊?”
那天,他笑着用手掌拍了拍我的手臂,然后礼貌地对医生说:“看来她不是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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