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丁书琪,我想我是痛到了十分,可是你在哪里?
“b,我最后问你一次,我是不是比强?”
那个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愠怒,想必他英俊的面容现在看来也很可怕——
只可惜,我已经看不见他。
十跟手指扒着捆住它们的冰凉的丝质衬衫,身体抖得就像秋雨中的残叶,再开口时,我的声音难听得就像掺杂了石块的粉笔一点点划过玻璃制的黑板:“,我跟你说……”
由于声音过于微弱,不得不低下头。
眼前仍是火红一片,我听得到那低头的风声,却还是看不见任何东西。
嘴唇上似乎贴过来一片散发着浓烈香水味道的柔软的肉片,却一闪即逝。
我轻声说:“,其实……”
柔软的肉片颤巍巍地离我越来越近,就在那软中带硬的部位彻底贴到嘴前时,我倏地张开口——
用尽了我身体里所有的力气。
“啊——”
一声属于男人的惨叫蓦地响起,持久不散。
这只耳朵比桑德的手臂好咬多了,我可以把桑德咬得一辈子都不得不看见那块丑陋的伤疤,我同样可以咬得你一辈子都后悔今天这样对我!
白枫女士说过,人活在这世上,靠谁也不如靠自己!
我没指望别人能赶来救我,我哀求你是为了这一刻,我激怒你是为了这一刻,我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落在你手里,我就没打算活着走出这个房间,可是就算死了,至少也要带走些纪念品。
有力的手臂不停地击打在我的头上和背上,听到骨骼撞击发出的闷响,我又加大了牙齿的力度,偶尔撕磨,但就是不去彻底咬断。
他哀嚎着揍我,却不敢死命挣扎,生怕他自己一不小心会把耳朵给扯断。投鼠忌器的他这次也不敢用手去掐我喉咙,唯恐我会拼死一搏,彻底把耳朵咬碎吞吃入腹。
“白芷——”
就在两个人相持不下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属于男人的、犹如天籁的声音。
听到那夹杂着粗重喘息的声音,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倏地停止了跳动!
丁书琪,不要,你不要过来,我不要你看见现在的我!我不要你看见如此肮脏狼狈的我!我不要你看见如此丑陋不堪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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