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我松开手。
西瓜使劲儿揉着耳朵说:“那咱现在走吗?”
我说:“废话,站这儿等着四楼泼洗脚水啊!”
路上,西瓜对我说,一开始,我给他的印象就是美杜莎在世,性感十足。到今日,他才发现自己的认识感性十足。
我掐着他胳膊的一小撮肉奸诈的笑了起来,他诚恳的看着我说:“我要去医院!”挣脱我撒丫子就跑……
路过一家音响店时,西瓜说:“小阮,咱们进去瞅瞅吧!”
我点头答应,于是我们进去,西瓜买了一张枪花的,我原来在杂志上看过这支乐队的介绍,好象蛮厉害的,但我很少听外国歌曲,因为我讨厌毛茸茸的东西除了大熊猫外,感觉外国人汗毛太多。只见西瓜爱不释手的端详,好象手中拿的不是而是他儿子。
中午吃饭时,西瓜强烈要求为我唱歌,由于饭菜还没上来,我就答应了。
于是,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唱了起来,他唱的是枪花的rbrr,说实话唱得很动听,我很纳闷他的英语成绩那么差为何能够熟练的演唱英文歌曲。
唱完后,他征询我的意见,我开玩笑说:“幸亏没在吃饭时候唱,否则我非吐了不行。”
西瓜有些失望,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我暗暗好笑,这小子太经不起打击了。
出了餐厅,西瓜说:“小阮,为了给你唱这首歌,我偷偷练了一个星期,没想到还是唱不好。”
听完西瓜的话,我觉得玩笑开大了。
回去的路上,西瓜紧紧攥着我的手,我们没有说太多的话,走到我家楼下时,西瓜问:“小阮,你知道brbrr的歌词大意吗?”我摇摇头,
他说:“你迟早会知道的,它不仅仅是一首歌曲,还代表好多东西。”
说完,他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知道说该说什么好。
第十三回放假啦(1)
快乐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很快学校放了寒假;小阮要到远在外地的奶奶家过年;这就意味我们一个月不能见面;心中油生悲伤情愫。
她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相约在冷饮店;快到年跟儿;大家都忙碌着;所以店里寥寥几个人,而且基本是员工,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不清楚什么原因使我对靠近窗户的位置总是情有独衷;从这里可以透过玻璃观察形形色色的路人甲乙;仿佛玻璃犹如透视镜;我则是躲在后面的窥视狂。我曾想究其原因;但态度问题值得商榷;所以始终不得其详;此事在一段时间内萦绕我心;搞得我如怨妇般郁郁寡欢;后来干脆把它当作习惯;就如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喜欢睡觉一样。
我要了一杯热咖啡;小阮点一个香芋冰激凌;大家显得心事重重互相沉默不语;小阮用勺子轻轻翻动着杯里的冰激凌;使它不断冒气。
“我明天就走;大约一个月后回来。”小阮首先开口。
“哦,那祝你一路顺风并预祝你们全家新年快乐!”此时的我言不由衷。
小阮紧紧握着我的手说:“阿德,我会十分十分想你的~!”
她的手由于刚才握着冰激凌杯的缘故;又湿又冷;握手后,在双方体内温度的催动下迅速液化;令人误会她精通旁门左道——手会根据现场气氛调节喜怒哀乐。
“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我莫衷一是的笑道。
“那你要每天至少想我1000遍;一定要少睡觉多想我!”她撒娇的说。
“想你是必修课;睡觉是选修课;孰轻孰重,我能掂量清楚,再说两者之间根本不起冲突,拜托你以后不要在依依惜别时突出个别人的皮毛问题;这很破坏气氛。打个比方我正在向你表达爱慕之情时,不小心放了屁;多么煞风情啊!小鬼这个习惯要改噢!”我循循善诱的教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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