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始终没等来认祖归宗的那一天,也终于明白提高生活层次还得靠自己奋斗。起码我可以做到让我妈出门买东西不砍价,在我国猪肉价格飙过法国猪肉价格的时候,能顿顿啃猪蹄吃肘子,在北京房价居高不下的时候,还不至于睡水泥管子。这是我,一个一九八七年出生的姑娘最大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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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
如果您能记起我一岁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麻烦您写邮件给我:
反正我是记不得了。
1989年
在我两岁的时候还真发生了件大事,这件事对我以后的成长都有深远的影响,使我的人生轨迹向另一个反向偏离,造就了如今自诩为霹雳无敌宇宙最大的神经质美少女“兔八七”。
那件事情就是……我从床上翻下来,磕了脑袋!
我实在有理由相信我现在晃晃悠悠、不着四六、喜怒无常外加极不靠谱的性格和我两岁时的受伤有关系。
我妈算是对两岁的我看走眼了,才被我不哭不闹的平静表象所迷惑,放任我一个人在床上耍。那床是大学宿舍里常见的上下铺,我躺在上铺,我妈一转身下床,我就开始可劲地折腾,恨不得把床翻一个个儿,更把我表里不一、当一面背一面的本性在两岁的时候就暴露无遗。
等我爸妈推门进来时看见了有史以来最惊心动魄的一次跳水表演……她的孩子以半屈体向后翻腾两周半,难度系数的姿势“咣当”一声落地了,因为是后脑勺着地,所以水花压得不够小,不然这一定是能载入奥运史册的一次表演。
我家顿时就炸了庙,抱起我就往医院奔。当时我家在三环边上,与现在的黄金地段不可同日而语的是,那以前就是一城乡结合部,传得更悬乎的是那片原来是个坟场,埋着很多冤死的灵魂,总之是对不起现在几万块钱一平米的价格。
摔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都处于精神亢奋的状态,哇哇地哭个不停,把两年前假装坚强的眼泪一口气倒了出来。
到了离家最近的医院,医生看我这个德行就摇了摇头说:“我们看不了,还是送到大医院吧。”
我爸又跑到一公里外的出租汽车站拦车,那时坐个出租也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我爸妈沾了回我的光坐上皇冠牌出租车奔赴朝阳医院。
我再度以“看不了”的借口被打发出了朝阳医院,二出宫让我得出了两个结论:一、他们是庸医,二、医生实在不待见我。后来的成长过程中我分别验证了这两条结论,庸医的确多的吓人,庸医也实在讨厌趾高气扬、看病爱哼歌的我。
坐上皇冠出租车,我们一家三口浩浩荡荡地奔赴儿科研究所。我在出租车上麻利儿地止住了哭泣,憋足了劲地蹦跳,要把这出租费给值回来。司机一路上不停地呲瞪我爸,我爸却一句也不敢转嫁到我身上,那时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第三个医生摇摇我的胳膊,抖抖我的小脚,拧了拧了我的脑袋,拍了拍我的后背,最后得出让我爸妈大跌眼镜的结论:“这孩子没什么事儿,带回去吧。”
我花了二十年来验证他是庸医,因为我回去以后,生命里发生了两个转变:
一、从此后我变成了个胖子,
二、我的智商就像我国经济改革开放的进程,突飞猛进地发展了!
嘘!我摔成了一个聪明的胖子。
1990年
请允许我先讲一个段子,我编剧的话剧《疯狂的石头》里有这么一个桥段:道哥和小军、黑皮冒充奥组委的官员去看望住在医院的工艺品厂厂长谢千里,他们装了满满一麻袋的奥运吉祥物,分别是:贝贝、晶晶、欢欢、莹莹,当黑皮拿出第五个吉祥物的时候,道哥立刻把吉祥物砸在了黑皮的脸上,怒斥道:“这是盼盼!”
我三岁的时候,北京举办第十一届了亚运会,这直接导致了“亚运村”那块地皮脱离了“城乡结合部”的划分,于是从三岁开始我就幻想着奥运会能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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