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着急!可左想右想的,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忽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问题,
“我跟你们做过这么多次,你们怎么都没有怀孕?”被我问得一愣,海琴和海曼
看了我半天,还是海琴先反应过来:“我们一直有措施呀!”原来,从夏威夷回
来后,海琴知道海曼已经离不开我了,怕她怀孕就做了很多准备,比如说告诉她
怎么算危险期,还有,女用液体避孕剂,当然,也有最重要的紧急避孕药。
“那你妈妈她们呢?她们怎么也没有怀孕?你妈妈可是说过,你能跟连续做
好几次,把她弄得都下不了地的!”海琴忽然反问我:“她们怕孩子有问题,避
孕了?”“是避孕了,不过,不是怕孩子有问题,是妈妈觉得我们没法结婚,就
上了避孕环,可以随时拿掉。”我怕她多想,“不过妈妈现在正在给我办理移民,
等考完试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就会去把避孕环去掉。”“是呀,她们到时候就可
以生孩子了!”海琴失神的说:“我呢?我到底算什么?呜……”想着自己实在
是凄苦,她抱膝坐在床上哭了起来,海曼蹲在床前,想要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该
说些什么,张了几次嘴,又闭上了。看看我,她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也是
这么尴尬,比姐姐强不了多少,也可能是受姐姐感染,觉得姐姐确实不容易,眼
泪也开始流淌下来,最后也跟着哭得昏天黑地的了。
我也想哭!这是我的真实感受,不是为别的,就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
劝她们,安抚她们了。
“你说话呀!喂!”突然,海琴抬起头,瞪着我,眼泪还在往外流,却顾不
上擦,问我:“你是我们的男人吗?你说话呀?”“我是你们男人,可我……说
什么呀?”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是呀,我该说什么?我劝过她们但哪个听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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