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这不是讲理的时候,海琴竟然憋红了脸,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摇晃说:
“你说什么?你问谁呢?你是男人你不说该怎么办还问我呀?啊?”“你别急,
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吗?”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精神病院的医生在出诊时候都带
着电警棍了,原来人精神失常的时候力气这么大!
好说歹说的,终于逃脱了她的魔爪,我揉了揉肩膀,看她的眼神又有些不善
的意思,情急之下,说:“给妈妈打个电话吧!不是说好要叫她们一起过来的吗?”
听我说完,她显然是会错了意又要发怒,我忙解释道:“她的办法比较多,让她
也来帮帮忙吧!”终于,海琴点头了,她想了想说,“你去打电话吧,我去洗一
下。”说完,也不理我是不是去打电话,对海曼说:“你也洗洗吧,别让人家看
笑话。”海曼也擦干眼泪,跟着她走了。她们也是在较劲的!其实从夏威夷的时
候我就感觉到了,不管是出于利益还是别的什么方面考虑,海琴海曼姐妹两个一
直在跟妈妈,还有外婆,姨妈母女三人在攀比。其实这也好理解,妈妈她们都与
我有血缘上的关系,更加亲密,而虽然她和海曼都把第一次给了我,但终究觉得
跟我的关系不如妈妈她们亲近。所以,她们或者说海琴一直想在别的方面压过妈
妈她们一些,而海曼就是唯唯诺诺,全是跟着姐姐走。
说来好笑,海琴的第一次其实就是爸爸的,可当时并没有流红。据海琴说,
当时爸爸没有说什么,可她却从心里觉得爸爸对她态度变冷了。为了证明自己的
清白,也为了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她特地去医院检查,原来,是她的处女膜生得
十分靠里,通常男人的鸡巴根本不能捅到。看到证明,爸爸表面上说她多心了云
云,可从实际行动上说,对她还是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加好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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