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部肌肉动了动,还是点了点头,又问:“其他的呢?”
我继续一脸伪笑:“毕业证?或者团员证?”丫的,我要是啥都有,还面试你推销员干嘛?心想,如果还他妈问证,我就直接翻脸。
老板果然没问了,但表情却很奇怪,我很后悔没有带相机拍下来。这样,每当我难过的时候我就可以拿出来笑笑了。
结果,我毫无悬念地轮流为无业游民;再结果,我万分、特别、无比痛恨起所谓证书了!
我记得大二时,班上的同学便争先恐后考证了,什么会计啊、英语啊、营销啊、导游啊、教师啊、驾驶啊等等等等,反正没有考不到,只有想不到。
看着他们盲目跟风,我依旧坚持真理——术业有专攻,艺多不养身。我坚信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而我钱晓乐就是那少数人中的一个。
我家白杨听了,居然也赞同我的说法。但是他却平静地指出:“你的专攻就是睡觉!”看来还是俺家男人了解俺啊!在睡觉方面,经过我兢兢业业、孜孜不倦、日以继夜的探索研究,我现在已臻佳境:无论是躺着睡、侧着睡、昂着睡还是坐着睡,都丝毫不是问题了。
我不像那些手扶腮邦的思考者们,别看他们一脸深沉,其实都是在打瞌睡;而我钱晓乐则是实实在在地通过瞌睡去“思考”,当然,这个“思考”要打引号。
、第四章
等我从芙蓉街回去时,白杨已经下班了。
我万般委屈朝他抱怨起来:“奋斗了这么些年,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到头来还不是找不到工作?还不就一廉价劳动力?”
白杨很不给力,“你该庆幸你还是廉价,没到负价。”说着又略微冷漠地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不过,负价也是迟早的事。”
我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唉,这男人,怎么就喜欢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呢?好在我钱晓乐没那么虚弱,早在千锤百炼之中练就了一套金刚不败之身!
我装作没听到,走到他身边,眨了眨眼,满脸期望地商量道:“要不…你养我呗!”
虽然朱辛夷经常在我耳边说,“我们女人,谁要是被包养,谁就输了。只有当我们自己也拥有固定的经济来源时,才有资格跟男人平起平坐,也才有可能实现男女平等。”但我还是觉得男女永远都不可能平等,至少生孩子就永远都是女人的事,我说,“啥时候男的来月经了,男的生孩子了,咱再谈男女平等。”……
白杨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却悠悠侧过头看着我,反问道:“你说,猪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我想了想,挠了挠后脑勺,不太确定道:“长肉?”
白杨摆出一脸假正经清咳两声,眼里却似有笑意:“非常正确!所以为了让你不至于跟它一样,你得干点活来区别一下。”
我闭眼深呼吸一口,将心情重新调整一遍,硬是扯出个自认为无比迷人的娇笑,厚颜无耻地嗲道:“官人,即使是圈养,奴家也愿意。”我心想,切,猪怎么了?王小波不也说要做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我家白杨的抗病毒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悍,这话没把他汗到,反倒让我连打了几个寒颤,生出不少鸡皮疙瘩。
他直接面无表情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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