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比一切语言都有说服力。她笑得有些不稳了,眼泪忍得很吃力,手劲却不小,一把抓住了我,以至于胳膊阵阵生疼,那我算什么?她如是问。
怪谁?是你自己贴上来。这是我的原话,很伤人我承认,我甚至觉得她会上来给我一耳光。不过,我必须这么说。
她的手终于无力地垂了,瑟瑟发抖地后退。不小心与她对视,心里狠狠一痛,那是怎样的痛苦和绝望?多么想上去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可惜如今我又有什么资格?
趁热打铁,我开始木讷地说她这不好那不好……
她很忌讳说这,厉声打断我,眼泪哗哗往下流,似是还不死心,问我爱过她没。
“没有”,全身经脉绷得紧,似乎一触就断。
她满脸泪水,梗咽难语,说她还是很爱我,很爱很爱。
我背过身,再也看不下去。
既然硬要绝情,那就绝情到底吧。“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一听,终于失声痛哭。
每听她哭一声,心就像被尖刀狠狠刺入一样疼,不敢回头看一眼。
有些站立不稳了,我失措地逃离,狼狈跑上车,一脚死命踩住了油门……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我已不能再说其他了。
中途,来了条短信:放心,我会照顾好她,朱辛夷。
、第三十五章
白杨走了两天,这两天里,他就像人间蒸发了般,音讯全无,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
冷静下来,强迫自己把前后发生的事串联想了一通,突然觉得自己真是笨的可以,假如白杨当真喜欢他那青梅竹马,为什么我跟他日夜相处那么久,一丝一毫都未察觉?姑且算他隐藏得好,可为什么早不分手晚不分手偏偏等结果出来后一夕之间他才态度全变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撒谎,他想逼我离开,所以才撂下那些狠话。
转念再想,假如得病的是我而不是白杨,我会怎么做?
毫无疑问,肯定也会不顾一切地分手。
想通了这点,心就像清风拂拭过似的,阴霾总算消散大半。
可来不及高兴,白杨手抚照片的情景又如潮水涌来,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信心,再次动摇……
“换衣服,快点!”朱辛夷拍我一拍,打破我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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