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然抬头:“干什么?”
朱辛夷眨眨眼:“免费的晚餐,孟楠生请客,别告诉我你不去啊。”
我漫不经心哦了声,无精打采道:“你去吧,我没啥胃口,去了也吃不了多少。”
她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说,两手一摊,一屁股坐我旁边,优哉游哉起来:“你不去我也不去了,反正他过生又不是我过生。”说着无耻地把手机搁我眼前,“他打电话来你接啊。”
“……”
半小时后。
在孟楠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轮番轰炸下,恶人终于做不下去,只得勉为其难跟朱辛夷出去。
原以为就我一个电灯泡的,没想到到了才发现,还有男男女女一桌子陌生人作伴。
这样的场合,特别是男生居多的时候,说吃饭倒不如说是斗酒。因此,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将近九点,大伙才浩浩汤汤进了,我跟朱辛夷也被强拉进了人民大队伍中。
我酒量不好,今晚却破天荒喝了很多,好在喝的是啤酒,除了脸火烧似的烫外,倒也没别的反应。
大概房里的环境太过闷热嘈杂,头晕乎乎的,不由暗暗生出股烦躁来。
起身准备去外面吹吹风,正走着,手机响了,低头,“白杨”两字差点晃花了眼……
“你认识一个叫……白…杨的人?”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中年妇女音,对方客套全免,直奔主题。叫白杨名字的时候,像是因为不熟,略微停顿了一下。但说话的姿态却高的很,语气不甚傲慢。
我一愣:“您哪位?白杨人呢?”
“这里是区中心医院,有个叫白杨的人休克并伴有持续高烧,现在就在我们这。你跟他什么关系?”她问得趾高气扬。
我无暇顾及她语言的粗鲁,一听“休克”两字,登时失了三魂二魄,惊恐万分:“他情况怎样?我是他……老婆,”女朋友三字明显不够关系。
“你最好马上赶来,如果不尽快治疗,你老公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您先给他治疗,我马上过来。”
“大姐,病人只有先付钱才给取药,这是常识,懂吗?你老公情况很不好,你如果再磨叽……”中年妇女毫不客气道,说得十足的鄙视。
深呼吸再深呼吸,还是没能阻止戾气的膨胀,低吼打断她:“我再说一遍,先救人,我马上到,钱分文不会少。”
“没付钱,我没办法。”她斩钉截铁。
“你他妈聋……”骂到一半,咬着嘴唇收住,耐着性子重复,“先救人,钱马上……喂……喂!”我大喊,可惜回应我的只有一声小的回音,隐约听到她说什么‘光看颈上戴的,就知道穷鬼,还……’后面就只传来嘟嘟响了。
“怎么了?”发愣间,背后飘来一声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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