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摸了摸脖子的平安扣,神色活现:“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晚上,”想到钱已经用没了,忙不忘给自己留后路,笑着耍赖,“工资光光了,你可得养我啊。”
白杨闷笑,心情格外晴朗:“有我在,你饿不死。”
谈笑间,孟楠生载着朱辛夷过来了。
两男人初次见面,白杨倒出奇地没冷场,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聊甚欢。
因为白杨的车还停在酒吧附近的停车场,孟楠生又绕道把我们送过去。
下车,才走两步,朱辛夷突然叫住我们,随即打开车门递来两张纸:“这个别忘了拿。”
白杨抢先一步接过,道谢挥手告别。
车辆渐行渐远……
他默默低头,打开那两张纸,久久端详……
我拍拍他:“走吧。”
白杨抬头,意味不明笑笑,有点凉飕飕的感觉:“还有一件事没做……”
我心知肚明。
朱辛夷说报告单上化验与结论不一致,从化验单来看,白杨明明没被感染,但诊断结果却偏偏截然相反……
心里默默惦记起诊断结果上那个刚劲的签名——肖大建三字。
艾滋病专家是吧?好,那我们的精神损失费也该由你这个砖家负担了……
一个半小时后,医院。
当两杯滚烫的绿茶恭敬地摆到我们面前,砖家办公室里只剩下三人。
肖大建在我跟白杨对面坐下,忽地如蒙大赦呼了口气,恶人先告状似的,黑着脸埋怨:“你们俩终于来了,可让我好等。”
“什么意思?”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几天内,我天天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度日如年如坐针毡……”那叫个一气呵成!那叫个深情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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