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白杨冷声打断。
他故作苦恼,不过,在收到白杨面色不善的警告后,还是识趣噤了口,正正低垂的眼镜,轻轻咳了咳道:“我这么做……是有那么一点点……咳咳……损医德,但我也是……不得已为之啊,没办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秦环?”白杨突然冷冷吐出两字。
秦环?这两字在脑海中盘旋几番,霎时如梦初醒……
肖大建点点头:“没错,秦环求我帮他回。”眼里露出丝赞赏,“我不认识你,而他是我表弟。”
白杨脸更黑:“所以?”
“我就答应了他啊。”肖大建耸耸肩,两手摊了摊,好不理所当然,估计在怪我们明知故问。
“原因?”白杨一惯的惜字如金,怒意却表露无疑。
某人丝毫不为所动,抿了抿茶,又悠悠然放下,笑容可掬说:“他跟我亲啊。”
那欠扁的笑,我看着都觉碍眼得很,何况白杨?
强大的低气压从身边人那源源不断冒出,白杨笑了笑,温度全无,扬了扬手中皱巴巴的纸:“你信不信,这个足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肖大建怔了半秒,随即嬉笑,笃定:“你不会的!”
“你试试?”
肖大建连忙举手投降,干巴巴笑笑,“呵呵,当然……不试!”说罢肃色,叹了叹,总算开口解释:“唉,我那表弟命没我好,从小受过好些苦,也没读太多书,不过脑瓜子却灵光得很,帮过我不少忙,他其实心地很好,你们别被表象迷惑。”
表象?我呸,是本质吧!
我听得有些抽搐,皮笑肉不笑讽刺,“心地很好?呵呵,砖家真会说笑。”
肖大建神色一凛瞥向我:“他要是心坏,会偷偷求我把姚雨晴准备的血液消毒?他要是心坏,会向我要干净的注射器?他要是心地坏,他现在还能平安无事?”同时,食指径直指白杨。
不过,却马上被我家男人一巴掌拍下。
我针锋相对回去:“如果他心地好,他会不折手段骗我出去?如果他心地好,他会助纣为虐针扎白杨?如果他心地好,他会让你顶着丢饭碗的风险趟这浑水?”
他突然风骚一笑,变脸比唱戏还快:“所以,综上所述,他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是什么坏人。只不过是为情所困的梦中人。”刚说完,又猛地一声惊乍,“差点忘了,他有封信要我交给你。”罢了弯腰,往抽屉里翻了一番,后坐直,递来张白色的纸条。
探头看去,只见上面寥寥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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