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神医也有退休的时候!”靛青说道。毕竟在星宿里也有十来年了,岁月不饶人呢!
彩道:“退休?过了二十年你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吧!没我允许,不准退呢!”
靛青也就三十来岁,正当而立之年。彩白了他一眼。这么年轻就在喊退休,要让蝎子听见只怕他的黄粱美梦就难以实现了。
靛青看着眼前的小丫头越是有趣道:“是你说了算还是蝎子说了算?”
“她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彩一脸笑意地反问道。对此,她还是很自信。
“听她自己的,呵呵!”靛青笑笑回道。
彩说得不错,蝎子除了她自己,最没免疫的,便是这个只会读书的小丫头。平日里,彩除了读书和发明小东西,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技能。蝎子不让她参加星宿的训练,也没有给她编号。可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却可以在基地里来去无阻,如此殊荣,也就只有彩一人独享。
靛青的手脚很麻利,一会儿便为彩包扎好了伤口,彩轻轻转了转手臂,发现没有那么疼了便露出了笑容:“呵呵,谢谢你!你先忙吧,我再过去看看他!”
“嗯,不想留疤的话就不要碰热水,碰酒,还有碰他……”
靛青整理着盘子里的器皿,摘下白色手套,走向洗水池,背对着她,漫不经心道。
彩顿住了脚步,她听懂了弦外之音,却露出了一抹笑道:“我不碰的,放心吧!”
“那就好……”
靛青笑笑便转身走入实验室,继续研究自己的实验。还有太多的试验需要他去完成。有些提醒,点到即止便足够。
b230号房内,羯一直回忆着方才蝎子说的那番话语,直到彩走进来了亦没发觉。
“你好些了吗?”
彩依旧走进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她答应过靛青,便适当拉开了些距离。他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就像一个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一般。
羯缓缓地对上她的眼,茫然又无助地看着她:“她叫我羯?是吗?”
“蝎子说是,你就是!”
面对他忽如其来的转变,彩有些意外,她静静地看着他道。在读书的时候,她知道他的名字。在他出事之后,她便知道他的一切。既然他已经死过一次,那就没必要再记起那些不愉快的回忆罢。
羯不停地追问着,苍白的嘴唇微微颤动:“什么是星宿队?那儿还有谁?”
“喝口水吧!”彩只是静静地为他倒了杯水,递到他跟前,手上的绷带刺激着他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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