羯看到她手上的绷带,便心生愧疚,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方才之事,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告诉我好吗?”
他的眼里满是乞求。如今他已记不起过去的事情,他的精神该寄托在何处?他的身躯又该在哪停驻?他需要知道这些,需要逼迫自己去面对。
“谁告诉你这些的,你该去问他才是!”
彩看了看他,便将水杯放在他身旁的桌子上,转身欲走。
“请帮我恢复!”他的声音让彩停住了脚步。
“你说什么?”
彩转过身去认真地搜索着他脸上的每一丝变化。却见目光,不由得让她心生怜悯。
“我想尽快恢复,去见蝎子!”羯认真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自己去寻找真相罢。
彩的嘴角终于放松地露出了一抹笑:“好!”
回到星宿,已经是晚上十点。彩这一整天都在陪着羯,尽量帮助他舒展身上的关节,自己却是累得全身酸痛。这照顾病人真是个苦差的活儿,不过为了他,她也愿意。
狼牙裘坐在沙发上看报,听见关门的声音抬头一看,遂而笑道:“妹妹,回来了?”
“是啊!”
彩将书包挂在架子上,懒洋洋地往他身边一躺,长长地呼了口气。
“怎么了?看你这么累的样子?”狼牙裘放下报纸,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没什么,好久没运动了!”彩拍了拍沙发,自嘲地笑道。
狼牙裘忽的大叫起来:“你的手怎么了?怎么还绑着绷带!”
他看见她摇晃的手上白色的绷带上透出淡淡的猩红,刺眼夺目。是哪个没眼力见的家伙伤了彩,他非得去剥了他皮不可。
话音刚落,瑞达便一脸悠哉地走进屋里挤到他们两中间道:“还不是被医院里的那个活死人给弄的!”
“什么?老子要去砍了他!”
狼牙裘一脸龇牙咧嘴道。自从来了星宿,彩何时再受过这样的伤。狼牙裘想了想恨不得冲出去,若不是看在那家伙要死不活地躺在那。
“瑞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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