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间突然涌上一股窒闷,莫名的,她扭转了头,朝着墙壁:“我想休息了,你走吧。”
杜其牧吸了吸鼻子:“你才刚醒,必须得有人陪着。”
容与不冷不热的:“我现在是虚弱,可是好歹没有感冒,可是如果和你待在一起,指不定就感冒了,你说我要不要你陪着?”
杜其牧一愕,一阵风一样的走了。
他走得快速,容与转回头的时候,只看到病房的门虚掩着,还微微颤动。
心情开始失落,可是她不想去想这种失落。
似乎杜其牧对她越好,这种失落就会越明显。
不敢想,不能想。
可是,杜其牧和容与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声喷嚏,竟然会那么严重。
、迷雾重重
杜其牧连着三天都没有来看容与,容与忍不住了,打了个电话过去,接电话的不是杜其牧,容与记得那声音,是那个李伯。
她告诉李伯,她要出院了,让他和杜其牧打声招呼。
结果那人说了句:“等少爷醒来就跟他说。”
容与没有多想,她想杜其牧在休息吧,杜其牧这几天都没有出现,是生气了吧。杜其牧应该不是绑架她的人,否则也不会这么问了,只是绑架的事情要不要说呢?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她举棋不定。
收拾好东西,走到楼梯口时,却看到李伯从她所住病房的楼上匆匆走了下去,正在接电话,很焦急:“老爷,少爷的情况还是没有什么好转,要不要把他转到上面的医院去……”
声音渐去渐远,不过容与听清了。收回脚步,上了楼,楼上正是重症监护室。一小护士看到她,跑了过来:“哎,你说你们两夫妻,也够可以的啊,一个出去了,一个又进来了,你来看他的吧?快进去吧。”说到这里,小护士把容与拉到一边,悄悄压低了声音,递给容与一个口罩:“我跟你讲,现在护士长不在,你待会儿,换件隔离衣,戴上帽子,口罩直接进去得了,病人一直在说梦话,你进去,安慰一下,说不定他好得快点呢。”
小护士很是热情,容与很快站到了杜其牧的床边。
如小姑娘所说,杜其牧正在说梦话:“水,水……”
容与拿水喂给他,他喝了,手就要拿过来,抓人,可是扑了个空。
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不停地伸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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