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其牧讪讪的松开了她的发丝:“你醒了?”
容与嗯了一声,看着清醒过来的杜其牧,虽然才三天,他的脸颊整个凹进去了,他的头发乱糟糟,但他的目光清明而有神。
他已经度过危险了!
容与没想多少,只是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你吓死人了,知道吗?”
杜其牧有瞬间没反应过来,片刻后,笑得花朵一样灿烂。
容与又气又笑,果然是无赖。
杜其牧呵呵笑得开心:“连笑都不能啊,自由啊自由。”
容与愠怒,有点想把那笑容给掐下来。
突然有人进入,两人都惊了惊。
是李伯。
李伯看到杜其牧醒了,明显松了口气。不过在看到容与的时候,眼里还是有丝不赞同。
容与在走与不走之间犹豫,李伯眼神如刀,可杜其牧殷殷期盼,两相僵持。容与咬了咬牙,还是留了下来。拿了把梳子,帮杜其牧整理了一下,再给他洗了脸,给他喂了一碗汤。
这些都是她欠他的,现在还给他吧。
容与随口抱怨:“有伤还敢下水?也不说一声?”
杜其牧叫:“喂喂喂,你当时都躺床上了,怎么说啊?”再说,又开始委屈:“我说了有用吗?你不怀疑我这是苦肉计?反正我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
容与一阵尴尬:“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呢?”
杜其牧皱了皱眉,应该是那天拦住卡车时撞的吧,当时太过紧张了,到底有没有撞到,他也记不清了。
杜其牧沉思中,没有回答,容与假装怒了,拍了一下他的伤口。
杜其牧捂着头大呼:“啊哎,难受啊。”
容与急,手探上他额头:“怎么了?”难不成又发烧了,看来杜其牧的身体也就是个花架子啊。
谁知她的手才碰到他额头,他的眉就舒展了,一脸笑眯眯:“舒服,舒服,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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