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气得咬牙切齿,直接锤他一拳。
李伯皱了皱眉,悄悄退了出去。
杜其牧敛了笑:“容与,你说,那天,你看到了什么?”
杜其牧脸色变得太快,容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杜其牧提示她:“那个厂房里,你看到了什么东西,是不是有些东西你当年见过?”
原来是这样。
他原来是这样想的,容与动了动嘴,又动了动嘴,但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杜其牧看着看着,目光就开始变冷,心也冷下来:“你不相信我?”
容与避开他的目光,她想到了那张支票,支票上面红红的印章,清晰至极,证据确凿。
杜其牧眼神除了冷,也带上了失望。他挥了挥手,对容与道:“你走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杜其牧一向是嘻笑的,他这样冷肃的样子带着威严,带着可怕。
容与踌躇。
杜其牧叹息,把李伯叫了进来:“李伯送客。”
李伯很积极的送客。
容与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终是心有不甘:“那个厂房,我进去过。”
杜其牧惊讶,又招招手,像招呼小狗一样。
容与郁闷,但还是走到他面前,认真道:“那个地方我去过?”
杜其牧呼:“不可能!那钥匙只有我有,你怎么进去?!”
“我进去了,是别人带我进去的。”
杜其牧脸色大变,青白交错,咬牙切齿:“王威虎!”
容与细细的打量着他的神色,完全不似作伪,她好奇:“王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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