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路边蹿过一只大黄狗,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有一路人经过,抛了一袋零食下来,大概是肉类,黄狗吃得欢乐。黄狗很快吃完了那袋零食,亲密地向路人靠拢,可是黄狗身上一身的泥巴,路人嫌弃不已,赶紧逃,哪知一个不小心,黄狗还是碰到了他的衣服,路人一怒,一脚踢在黄狗身上,一声哀号。
容与看着,突然笑了,原来她就是这只不识趣的黄狗,得到好处不算,还得妨碍施舍的主人,怨不得施主要亲手毁掉曾经给过她的一切。
她的工作,她的名声,都来源于腾远超,而如今,他要收回,理由充足。
、她和他
容与开着小波罗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
她下了车,后面有人影向她靠近,回头一看,却是腾闯,腾闯什么时候开了车跟在她的后面,她竟然毫无所觉。
腾闯向容与走来:“你的大草帽忘了。”
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容与有点讪讪。
腾闯面无表情,把草帽给了容与就走。
这个草帽其实并不重要,他要送回来,容与在路灯下默了一会儿,突然想明白了,想明白后,又有点犹豫,好一会儿,叫:“腾闯,上去喝杯茶吧。”
腾闯的脸微微侧了侧,路灯下,有一个弧度很优美的轮廓。
他的□的鼻尖,他的微翘的下巴,那些带着傲气的东西,在路灯下,都变得很缓和,甚至带上了一点软弱。
突然间,她心软了,不知为何,竟升上一股愧疚。
腾闯终于转过了头,语调淡淡,但已经带上了一丝的温柔:“不了,你早点休息吧。”
容与踌躇了一下,往前走了好几步,再回头,腾闯依旧站在那里,路灯照在他身上,投出一个长长的剪影,他的眸色藏在黑暗中,深深幽幽。
容与刚想开口再邀请一下,他转了身,走了,背影一如以往的挺拨有力。
她愣了愣,终究回头,往楼上走去。
上了电梯,然后掏出钥匙,开门。门才刚打开,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赶紧道:“进来坐会儿吧。”腾闯做事向来不犹豫的,他今天怎么了?
“要谁坐会儿呢?”来人声音戏谑,还带着笑。
容与回头,笑:“杜大公子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杜其牧。
好几天没见,似乎凭空添了几分陌生。杜其牧脸上在笑,笑意却没有到眼底,眼眸的深处,是一片的浓黑,幽深如千年古井。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容与,看得容与很不自在。
好一会儿,杜其牧灿然一笑,来了一句:“其实腾远超是腾远超,腾闯是腾闯,你说是不是?”
容与皱眉看了看杜其牧,这家伙这几天一直阴阳怪气的。
她笑:“本来就是啊,腾闯人又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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