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楼梯时,她忍不住跑到电梯口看了一下,这下似乎没人了,真奇怪,电梯一直往上,停在了十六楼,她所在的楼层。她也没有多想,往小区门口走去,快到小区口时,她终于看清,那些人是记者,全是记者,手中拿着各色的摄像机,原来刚才在楼梯上和她错身而过的人也是记者。
容与暗暗想,小区出什么事了?
走到自己的波罗车旁,正想打开车门时,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把容与吓了一跳,在她平复心跳的当口,闪光灯一下又一下亮个不停。
容与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工地上出大事了。
事已至此,她也不敢开车了,越过那个记者的身边就朝后门跑。
那个记者一看到她跑,赶紧追,一场拉锯战就在小区内展开。
小区是一个很大的小区,到处是草坪,树木,容与一直想找棵树躲一下,可是那个女记者眼尖得很,如影随形,跑到半道,容与气喘吁吁了。
眼看着那个女记者的手就要触及身上了,容与突然听到了一声响亮的嗽叭声,一惊,打眼一看,小区栏杆外,停着一辆红色法拉利,杜其牧坐在栏杆的顶端,手里拿着一根绳子,朝她挥手。
容与立马会意,拼了命的往前跑,女记者在她后面大喊:“抓住她,她就是容与,就是工地的总负责人,快……别让她跑了。”
女记者跑得太用力了,换不过气,因此这一声喊并不响亮,但还是有几个非常机灵的记者闻讯而来,向着法拉利跑去。
容与大急,咬紧牙关,不管不顾的跑。脚上刚刚扭伤的地方有点痛,不过管不了了。
等容与一把抓到那绳子,杜其牧就把她拉了过去,很快又把她塞到法拉利里面。就在快要关车门的时候,一只手卡在车门上。
杜其牧照着那人的膝盖用力一踢,那人身子很快朝后倒去。
有一人伸手抓着容与的外套。
此时,容与正在拼了命往车内躲,只听得外套嘶啦一声,很快一整个袖子就被扯下来了。
容与怒,回首照着杜其牧刚才的样子对那人膝盖踢去。
拉容与的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记者。被杜其牧一击,顿时往后倒去。
两人赶紧坐上车子,砰的一声关上门。
汽车尾汽怒喷出来,成了一条长长的黑丝带。
眼看着那些记者的身影越来越远,容与拍了拍胸口,吸了口气,问:“怎么回事啊?”拿过电话一看,洪鑫早已经挂了,打过去,关机。
杜其牧没有回答,容与回身看去,杜其牧的脸绷得紧紧的,面色极其难看。
容与忍了忍,没有再问。
许久,看不到后面有人追来,杜其牧把车停了下来,拿出一支烟,狠狠吸了几口,眯着眼睛道:“那几户人家的拆迁问题你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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