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耐着性子,搜肠刮肚向她做深入地春风化雨般的思想工作。先从国际大气候讲起,再到国内大环境,再到焦作经济发展环境,市容市貌,一路开讲。讲改革的紧迫性、重要性。讲国家、集体和个人三者之间的利益关系。讲法律与政策之间的辩证关系。讲决策者的公心与私心。讲一个城市面子与里子之间的和谐。讲得我口干舌燥、几度频临崩溃边缘。讲得小玉一脸迷茫,不知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
最终结果是我很生气,蒙着被子佯装睡觉,大骂她孺子不可教也,惟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小玉凑过来,手握住我的小弟弟,时紧时松:“小弟弟,别生气,姐姐在这等着你。”小弟弟真不争气,腾地勃起。小玉翻身坐了上去。
这时候我忽然想了那句台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小玉问:“你说什么呢?”
我说:“性爱广播操。”
“什么性爱广播操?”
我就将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小玉厉声问我:“你是不是跟陈处去那什么地方鬼混了?”
“没有。这是全国健身协会刚公布的夫妻早晨起床健身操。”
小玉似信非信,说:“你要是敢去那鬼地方,我一定阉了你。连李子你都不要碰。”
提到李子,我心里就一紧,顺势翻身将小玉压到了身下。
绿帽横飞(8)
事后,小玉给我说她想考研究生,报考北京大学江平老师的《民法》。对小玉求上进,我始终持支持态度。我说:你将来要是能出国,我不也有海外关系了。
在学习上,小玉又拿出了她司法资格考试的劲头。日夜苦读,也不主动接案了。这一时期,我也开始禁欲,加之工作也忙,尽量不去骚扰她。
后来,陈处给我们说股权激励的事,我也没有告诉她。我有公司10%的股权,意味着我也是百万身价了。陈处给我们说的时候,我看除了李子有一点兴奋,我和李湘都很平淡。用鲁讯的话: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
我没有和小玉说,并不是我有意隐瞒她。一是那只是股权,并不是现钞;二是我和小玉尽管没钱,但都很看淡钱,认为感情重于一切。
说起和小玉的感情,我的心中就隐隐作痛,觉得欠她太多。那年春节没回家,我跟她说从开封铁塔上跳下去的话,害得她初三不到就急急忙忙从家里赶到学校,看到我完好无损,抱着我嚎啕大哭,并发誓永远不会离开我,就是死也让她先死。毕业后,她家里已给她在县城里找到一家机关单位。为了我,与家里闹翻跟着我到焦作,不离不弃。第一年,我在医院工作,住集体宿舍,每月不到四百大洋。小玉律师事务所的姐妹合租房子。好不容易我第二年转正,工资能拿到一千多。结果认识陈处跳槽,自己砸了自己的饭碗。小玉没有一丝怨言。到手头稍微好一点时,她就自己租了房子,我们才得以结婚。
现在很多年轻人很幸福,结婚时,豪华小车成群结队。每每看到这个情景,我发现小玉有点无端的失落。
要是论感情,我和小玉应该是最真挚的了。《还珠格格》里的福尔康对紫薇说: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想就是小玉走到天边,只要我手里的那根线轻轻一拉,她就会立即回来的。
第一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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