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容恒去了的消息时,容父心脏病发就突然去了,父子同时被下葬被黄土掩埋,容家的天一下子塌下来,彻底地混乱。
以荷守在一旁几天几夜哭得晕死了过去,扭着性子手都被棺材磨烂了。
但容渊为何那么镇静地赶走了苏以荷,连接着容恒转给苏以荷的股份也一并操盘通通买入,就此让苏以荷与容家再无瓜葛。
容渊不是没有良心的人,尽管一直被笑笑和路小北咬牙切齿地骂着,但是以容渊的胃口,苏以荷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不必要那么迫切地一并吞下去。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要是容恒没死。容父怎么会不知晓。
容渊虽然是容家的养子,可对待容父一向的敬重尊爱绝对不会是装给别人看得。
而今清明十五,都要去扫墓,被别有用心的人言语刻薄了多少次,被说成白眼狼,不还是一如既往,十年如一日地替容父扫墓烧纸,样样不假他手。
可偏偏老父尸骨未寒就与准弟媳抢夺财产,而且还是连根拔起丝毫不留情面地折断了苏以荷与容家的渊源的也是他。
可万一,万一死去的是容远呢?
这是容渊将容家企业据为己有的最佳时机,这样想,似乎合情理了些。
但是秦翊片刻便推翻了自己对容渊的揣摩,几个后辈里,容渊最年长,做事一向沉稳,不会做出这么多董事会股东质疑,让容家气氛的事情,被冷眼旁观的人抓住机会兴风作浪。
要抢夺也是该热不知鬼不觉,悄无声息地就让一切纳入囊中。
何况当时容家集团差点陷入崩溃,股票大跌,连操纵股票的大卖家以及早就对容氏企业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都怕被拖垮都迟迟不敢收购。
秦翊有时候真想直接捞着容渊问个清楚。
可是容渊那样打死蹦不出一个字儿的脾性还有捉摸不透的心思,离得远一些好。
否则一个不对头,可能真的要那秦家开刷了,他还想和笑笑就这么一辈子过着安稳日子呢。
秦翊揉了揉太阳穴,真的去了,容渊怕也是会说,当时你没在么。
可是容恒的孪生弟弟容远,不是也一并受了重伤了,只是太快地被卓家封闭了消息。
狸猫换太子。。。。。。秦翊那时脑海里一直重复这个词语。
秦翊心里突突地跳着,虽然疑惑一大推扯不清,却还是因为这个微小的可能,从年关到夏初,兴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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