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在她肩上游动的手停下来了。
这可是他从没想过的,原先他只想贪欢,只以为任红锦是要达到怀个娃娃的目的。谁知才和她睡上两回,她就从心底里爱上他了。
任红锦把脸转过来,吻着他问:
“你说呀,要我吗?”
“可惜,我娶不成你。”
“为啥子,你不也是个大男人?”
“你是李克明的婆娘。”
“我说了,我可以和他打离婚。”
“他是不会答应的。”
“他不答应我也要离,闹上法庭我也离。我听说过的,像这种情况,法院会判离的。”
“离了我也娶不了你……”
“那又是为啥?”
“我穷得丁当响……”
“再穷我也心甘情愿,再穷我也愿跟你,不跟李克明那个假男人。再说,人哪会一辈子穷下去,凭我们两双手,只要勤扒苦挣地做,还能永远受穷?”
显然,任红锦对这一层想得很深了。
安阳叹了口气说:
“真要这样子,我这一辈子,离开了凉水井,就再没脸面见人了。”
“是啰,”任红锦也长长地哀叹了一声,“我晓得,这些像在做白日梦,能怀上一个娃娃遮羞,已经好上天去了……”
话没说完,她陡地闭了嘴,身子僵直地蜷缩起来。
安阳也警觉地仄起耳朵,隐隐约约的,从卧房后门口,清晰地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继而,方格格窗棂上响起了轻轻的叩击声:
“笃──笃──笃──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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