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臊味外溢,这姿态非常美丽,让母驴心醉神迷。与此同时,那根黑棒槌,也英
勇地伸出来,直挺挺地敲打着肚皮。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稍纵即逝,就在我举
起前蹄、意欲爬跨时,我看到了驮篓中那个睡得十分香甜的婴儿,当然还有那只
吱吱乱叫的猪仔。如果我径直爬跨上去,那我的刚挂上铁掌的前蹄,很可能会使
偏篓里的两条性命报销。如果那样,我西门驴只怕要永沉地狱,连畜生也难做了。
在这一犹豫间,主人扽住缰绳一扯,我的前蹄降落在母驴的身后。花花惊叫起来,
慌忙拉着母驴往前走了一段距离。
“我爹还特意交代过,说这头母驴正在闹栏,让我防着点,我竟把这事儿给
忘了,”花花说,“我爹让我防着点西门闹家的那头叫驴,看,西门闹死了多少
年了,我爹还觉得你是他家的长工,把你的驴也说成是西门闹家的驴。”
“他没把这头驴说成是西门闹投胎转世就不错了。”我的主人笑着说。
主人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难道他已经洞察了我的秘密?如果他知道这头毛驴
竟是他的东家投胎转世,对这头驴来说,是幸还是不幸?红日即将西沉,花花与
我的主人告别,她说:“蓝大哥,改日再谈吧,俺要走了,离家还有十五里呢。”
“驴今晚也回不来了?”我的主人关切地问。
花花微微一笑,降低了嗓门,神秘地说:“俺家这头驴灵性,喂饱了草料,
喝足了水,把缰绳摘了,它自己就跑回来了。每次都是这样。”
“为什么要把缰绳摘了?”主人问。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第一版主;http://12w.org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