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随着我哥的嘴巴开合而翕动,这是一种典型的母亲表情,我见过很多给小孩子
喂食时的母亲,当孩子张开大口时,她的嘴巴也下意识地跟着张开,小孩子嘴巴
咀嚼时,她的嘴也跟着咀嚼。这是真情流露,无法伪装,于是我就知道,吴秋香
已经把我哥当成她的孩子了。我知道吴秋香对我哥我姐的感情比较复杂,我们两
家人也是那种鸡毛拌韭菜乱七八糟的关系,能让吴秋香的嘴巴跟着我哥嘴巴翕动
的,不是因为我们两家的特殊关系,而是因为,她已经看出了她那两个女儿的心
思,她也看到了我哥在这场革命中表现出的才华,她已经打定主意把两个女儿中
的一个嫁给我哥,让我哥做她的乘龙快婿。想到此我心中一阵麻辣烫,早已不把
我哥的死活放在心上。对吴秋香我一直没有好感,但自从发现她弯着腰从柳丛里
溜跑之后,反而对她有了几分亲近之情,因为从那件事之后她每次与我见面,脸
上都会突然地红一红,眼睛躲避着我的目光。我注意到她腰肢灵活,耳朵很白,
耳垂上有颗红痣。她的笑声低沉,有磁性。有一天晚上,我在牛棚里帮我爹喂牛,
她悄悄地溜进来,塞给我两个热乎乎的鸡蛋,然后把我的头搂到她的胸脯上揉搓
着,低声说:好儿子,你什么都没看到,是不是?——牛在黑暗中用角撞柱子,
牛眼如炬。她受了惊,把我推到一边,转身溜走了。我追寻着星光下她油滑的背
影,心里涌起难言的感受。
我坦白,吴秋香把我的头搂在她怀里揉搓时,我的小鸡巴硬了,我感到这是
大罪,精神一直被此事折磨。我对黄互助的大辫子颇为痴迷,由迷恋她的辫子到
迷恋她的人。我想入非非,希望吴秋香把留分头的合作嫁给金龙,把大辫子的互
助嫁给我。但她很可能会把大辫子互助嫁给我哥。尽管互助比合作早出生不过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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