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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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时哑口无言,只是嘿嘿嘿地笑,耳根子都有些发烫了。我觉得我还没有成熟。我被老麦问得弯了脊梁骨。要知道,当初我对老麦这一句话表示过不屑,并戏称这是所谓的“老麦哲理”。流氓地痦似的哲理。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仍然拿不出有力证据去反驳“老麦哲理”。

        当然,老麦不是流氓地痞之辈。但肯定是个十足的现实主义者。做生意的人都是十足的现实主义者。而且,经济社会已经全球化,这注定都要成为现实主义者,物质主义者。

        那时,我还是学生。刚进北京某电影学院没一年。

        春色和夜色

        第三章

        经济虽然意义广泛,但很多时候被浓缩成一个字:钱!不过,归纳起来,男人真正认识钱的时候,是因为女人;而女人认识钱的时候,是因为爱慕虚荣的天性。

        男人调教金钱;女人调教男人。金钱的价值就是这样淋漓尽致地给体现出来了。

        这是我进入电影界之后的体会。这也是市场经济社会下的“症结”。这“症结”就像人们系在腰间的钱袋,鼓得越大,也就越可爱。

        总的来说,我目前活得还算惬意。惬意得完全就像蒙田说的一样:“想跳舞的时候我就跳舞,想睡觉的时候就睡觉”;当然,想唱歌的时候我就唱歌、想做爱的时候我就做爱。

        我的生命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崇尚和信仰自由的。

        自由决定我的意志;爱情造就了我的自由。我不清楚别人是不是也这样?

        但我知道人们把爱上自由的青春少年叫做叛逆;把爱上自由的成年人叫不务正业或游荡的野狗。

        现在想想,我似乎把这两样都具为已有了。

        我是在刚刚进入南京某著名大学时开始叛逆的。但我更多的体验到,人的叛逆并非是故意的,多数是缘于自身生理变化的缘故。一种本能。一种自我与“本我”的分离。只有青少年的叛逆才可以解释成是一种本能。

        这是因为温顺的、沉寂的思想跟从前单调的身体一样变得成熟而丰富起来,更变得骄傲起来。

        在南京大学没读几个月,我就背弃父母的意愿,擅自作主同我的一个叫顾阿帆的朋友一齐考进了北京某电影学院。现在已入了北京的户籍,也算是南京来的北京人。

        因为读书成绩优异,几年前,如父母小愿,我顺利地考入我所在的南京城一所名牌大学。父母的大愿是,希望我能考上清华或北大。

        说真的,我本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从未因为考入南京城的名牌大学而感到骄傲或得意。

        因为我的理想压根儿不在南京。也就是说,除了南京之外,哪座城里的大学都是我的理想。

        我一直渴望着飞!这样说,并非是说我父母在家对我管教有多严。有退路可走的家庭,都不会有多么不自由的。所谓退路,即是父母有自已经营的店啦、厅啦的,子女即使读书不成才,好歹可以继承点什么,将来也不至于饿肚子的。有家业,在我们中国,无疑是给自已的子女备下了一张“长期饭票”。我考上大学时,我父母经营着一家小型成衣店。

        我渴望飞,只因为觉得我在南京这座城怎么飞也像是在笼子里飞。考进南京大学,意味着我还将在笼子里继续飞。这让我觉得极度的惶惑和郁闷,仿佛自已就是一只无形的笼子里的鸟,始终是为他人而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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