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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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截然相反。

        现在明白,男人是继事业之后,看重的是女人。其实,事业也是为着将来有一个可心的女人而做的。

        想起少年时的事,虽然使我面色略有些潮红,但是,真的很愉快。毕竟,少年时代里面藏着我的一段初恋。初恋的迷人之处在于屁事不懂。

        我的初恋感情是由代星儿给的,包括那些身体上的感觉。虽然青涩,使人胆怯,并且也从不来不敢设想未来会怎样的结果的爱情,但也是一辈子也没法叫人忘怀的;只属于身体的。

        我的真正的爱情是由柳迎风那里获得的。真正的爱情,就是成熟的爱与成熟的性的完整与完美的结合。带给人的是精神与肉体上的消魂的享受。

        现在,无论是青涩的初恋,还是成熟的爱情,都这么从我的精神及生活里抽走了。想到这些,我不无悲哀。

        我默默地沉浸在我的悲哀里,又默默地做着努力的挣扎和进行着自产自销。我自产自销的方式就是尽量去捕捉一些新奇的、能带给我视觉上的美感的那样的女人。但是,一路上,我几乎是没怎么瞧见到美女。这个时间的美女实在是件稀罕物。我想,我所喜爱的那一类美女也许都被圈定在厨房里或餐桌旁了。我将眼睛望向天空,看天空中放飞的各色各样的风筝。我保持缄默,不想打扰章言去精心“研究”她的女人和男人们。

        咚!咚!咚!

        “可以吗?”章言隔着我的卧室的门问。

        “你忙完了?”我边开门边朝她的卧室看过去。她的电脑关了。

        “嗯。没什么完和不完的。”章言有些无奈地撇撇嘴笑笑。然后和我并排坐在床沿边,“我想和你聊聊。关于迎风的。可以吗?”

        我点点头,“没什么不可以的,您尽管说吧。”

        “迎风现在在协和医院。”章言说话总是这样的突然。

        “她病了?”我的惊慌出于本能,关切中带有强烈的忧虑。后来我意识到我不能回答得这么快,我应当问章言,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

        “也可以这么说。”章言说。

        “‘也可以这么说?’什么意思?”我不解,“也就是说,柳迎风也可以没有病。但她为什么在医院?”

        “她现在很好。是她的朋友病了。”章言理解似的望着我,然后认真的说,“她的朋友在做一个肾脏的移植手术……”

        章言后面说的是什么,我再也没有心思听下去了。我的心因为手术的直接者不是柳迎风而放下了。老实说,我只关心和在意柳迎风,我才不管他谁谁谁呢。我内心里隐然升起一阵欣喜。但同时又对章言所说的话感到茫然不解。准确地说,我还在为着章言的那句“也可以这么说”而疑惑着。这疑惑如果不在这会儿解决,就会始终纠缠着我。

        “能不能明确的告诉我,迎风有没有问题。”我补充道,“身体?”

        “她身体半个月前已经康复了。”章言平静地说。

        “这么说,她真的是病了?”我的心又提紧起来,但听到说半个月前就康复了后,心又放下来。短短的时间内,我的心因为一提一放的,心跳变得加速起来。

        “迎风把自已的肾捐出来给伍云清。”章言的手又习惯性的在半空划比划着。而后以观察性的目光看着我,“伍云清就是那个带走迎风的男人。他得了尿毒症,全身浮肿的样子简直失去了人形。”

        这世界上,每天都在大量生产悲伤与痛苦;但每天也在大量生产快乐与幸福。只是因为悲伤与痛苦不及快乐与幸福那样容易消化。所以,人们永远深刻记忆着的是那引起悲伤与痛苦的事儿。我想说,痛苦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能确信,即使我没面对一面镜子,我也能看到我的面部一点也没有受到伍的病痛的感染。伍于我来说,是个陌生的人,但我同样能确定,伍跟我在路上遇到的陌生人不一样。我和伍的陌生里还是有些联系的。我敢肯定,这种“联系”是叫人不愉快的。

        “这么说,不是迎风病了,是她的前夫?!”我说话的语气听上去怪怪的,有点复杂。或者叫人怀疑有点幸灾乐祸。

        “前夫?哦,我告诉你,迎风从来就没有过婚姻。”章言正视着我。

        “什……什么?”我感到一阵晕眩,愕然地望着章言,声音混沌、浊重,象由胃里艰难的迸发出来的。章言以点头的方式回答了我,我不再追问下去。恋人们的分手总是能寻找到理由的。这些所谓的理由全都是谎言。我感到憎恶。

        “还有呢?”我冷冷冷地补充道,“关于迎风的事儿。”

        “说来话长。”章言说,“我是通过我表哥关理哲才认识了柳迎风而且成为了亲密的知已的。”

        提到关理哲导演,我这才明白过来,我能够顺利地成为他旗下的演员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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