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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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一点也不怀疑他有暴力倾向,瞧她一身伤便是最好的证明。

        奇怪,刚受伤的时候不觉痛,怎么一会儿工夫就浑身抽痛不已,她该不会快死了吧?

        「我的名字,秦朝的秦,万兽之王的狮。你呢?」他很少主动告知姓名。

        「藏玺玺。」一出口她顿时懊恼,万一他订的是光明报怎么办,那不穿帮了?

        「脏兮兮?」这是什么怪名字?「小孩子不要戏弄大人。」

        呼!好险,第一关达阵。「那是绰号啦!我姓张,单名是惜,张惜就是我。」

        「张惜……」感觉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怪在哪里。

        正当秦狮欲厘清迷团时,一位四十开外的医生已拎着黑色手提包进来,一眼就看清谁是病人。

        「小朋友,你伤得很精采哦!」刚进来时,他已看见一摊被牛奶晕开的血渍。

        「精采?」这是哪来的蒙古大夫?该不是庸医吧!打算折磨她至死。

        「啊──你轻点,你想谋财害命去找他,我没有……啊──你是魔鬼、你是撒旦,倒了一瓶碘酒……」

        惨叫声不绝于耳,事实证明阮医生不但是庸医,而且祖先肯定待过锦衣卫,下手又狠又绝情,冷血得枉顾伤患还有神经,消毒水没浸棉花就直接滴在伤口上,而碘酒更是浪费地整瓶倒在大腿上顺流而下。

        根据他的说法是方便省事,因为她穿着短裤的缘故,所以两腿都有严重的挫伤和擦伤,一个个找伤口太费事,反正都需要治疗,早点完成消毒杀菌的程序才不会发炎、溃烂。

        瞧他说的是什么鬼话,当她是没受过教育的村夫野妇呀!几分钟的时间哪来的溃烂?他用的是硫酸还是水银,腐蚀性高过药性。

        「阮医生,你可不可以轻手一点,他离家畜还有一段距离。」凄厉的叫声使人揪心。

        阮正达微玻鸩豢芍眯诺难邸!改阍谔嫠奶郏空婵床怀隼茨慊褂腥诵浴!?br/

        她,没错。

        行医十来年了,形形色色的病患接触过不计其数,他一眼就看出她是女孩子,只是不了解一向认为女人是天下最卑劣生物的男人会为她心疼,进而说出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他要不是发烧过度就是精神异常,待会得顺便检查脑子是否长瘤,一反常态的言行通常是病发前的症状。

        「放你的狗……我是怕他死在我车下,到时又是满天疯话。」他硬生生地吞下出口的脏话,不愿污染「他」一双探索的清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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