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人性,可是在「他」面前,却莫名其妙地收敛恶形恶状,不想吓死「他」。
「喔,原来是你下的手呀!好好的一个人被撞得惨不忍睹,真是可怜的孩子。」嗯!脚有轻微骨折。
「不要乱用惊悚的成语,我还没死。」本来不凄惨,医生手一过,不惨都不行。
阮正达呵呵地一笑。「乐观的小朋友,你知道我是医生吧!」
医生职权大过天。
「你在耍什么阴险?要是敢拿我的伤口大作文章,我拿牛奶瓶追杀你。」一听就知没安好心。
「哇!秦狮子,你撞到一位天才耶!脑筋灵活得想死都很难。」他一脸知音难求的若渴样。
眉头一皱的秦狮不太高兴他的「热心」。「做你的工作少生是非,台湾的医生非常多。」
意思是不缺他一人,随时可替换。
「你对我的职业多少尊重些,小时候的你和现在没两样。」一样没长进,未进化。
记者本能超越了肉体疼痛,新闻性的直觉迫使藏玺玺冲口而出。「你认识这个粗鲁鬼?」
「粗鲁鬼?」
两道男音同时扬起,一是忿忿然,一是忍俊不已。
「很不幸,我们是表兄弟。」他先处理轻微的伤口,至少大伤口已经止血了,稍后再进行大工程修补。
「他有兄弟……」她扬高了音量,好像听见狗会无性生殖般。「呃!他不是石头蹦出来的吗?」
「好问题,值得研究,待我回去翻翻族谱。」他故作沉思地点点头。
「姓阮的,你还想活着走出去吧?」口气阴沉的秦狮满脸不快。
哼!两人当他的面讨论,要他无动于衷地看笑话似的,除非他躺在阖上的棺材里,从此不再有呼吸。
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该死地令人发火。
阮正达装出害怕的表情。「别杀我,我只是赚你少少诊金的穷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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