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岸上,医护人员当场鉴定,由于溺水时间过长,已经完全消失生命体征。
席正阳揽着哭的肝肠寸断的妻子,眼睛泛红。什么都没说。
席绍文面色如纸,揪过一个穿着海关制服的人:“你们海关出了问题还是国安出了问题!我弟弟怎么会出事!他怎么会出事!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副关长摇头道:“我不知道,这个事情一直是叶关长主管。我们海关只有他知道今天下午的缉私行动卧底是谁,可是刚到中午国安就打来电话说卧底沉海了,要我们海关也来协助搜救。叶关的电话打不通。”
执行局的负责人对席正阳低头沉痛道:“首长,当初席绍棋加入国安也是自愿的。我们考虑过他的家庭背景,可是他说他自己可以完全对自己负责。那么从普通的国安卧底角度,风险是随时都在的,不管他是谁,都要承担这份风险。我们也非常沉痛失去这么好的同志。但是我可以保证,消失绝对不是在我们国安走漏出去的。老首长,您清楚国安的运作手段,万无一失。”
席绍文眼神晃动了一下:“那就是海关的问题了。海关只有叶江澜知道小棋是卧底的事,很好。”
他望了一眼正往车上抬的席绍棋,又望了望父亲怀中的继母。
他走到勤务兵面前,摊手:“把配枪给我。”
勤务兵当然不能给,但是也不能态度强硬的拒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
还是席正阳斥责道:“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要去杀人吗?你弟弟尸骨未寒!你给我老老实实的!”
席绍文这时候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他穿上秘书递来的大衣,将领子翻好,侧头对尚州说:“我们走。”
席正阳知道席绍文的脾气,他这个儿子,自我,出色,没有他不敢干的。他从不受他的,这个家庭的,任何人的拘束。
“给我抓住他!”
尚州是什么都听席绍文的,和席绍文一起跑离港口跳上车就走,甩开了席正阳身边五个的兵。
席绍文此时已经出离的愤怒,他越平静的时候就证明他越愤怒,这样的他非常可怕。席绍文疯起来,没有谁拦得住。
“四哥,我们去哪。”
“打电话让你手底下的人找到叶江澜。”
“好。”
不一会电话就打来。
“四哥,他们说在海关总署对面的咖啡厅。”
“让他们开车过去,把他给我请到南城的地下室。”
尚州和手底下的人同时间到了咖啡厅门口,席绍文一下车就看到玻璃窗内的景象,叶江澜对面的艾甜微微含笑,桌上还有一束红玫瑰,娇艳,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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