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欲念让他几乎坐立难安,尤其想到临走时月娘在那椅子上的淫态,想到花奴那对高耸圆润的臀,他的小腹便会越崩越紧,身体也不自觉地越来越热。
其实在场为天启皇帝守灵的臣子们,大多也与朱由菘状况相似。
谁也不愿意呆在这阴冷的深宫中,守着那断气的尸体。
除了魏忠贤等一众权阉,大家也并不觉得,失去这样的皇帝有什么可悲。
魏忠贤忧心忡忡,几天内头发白了一半,看上去那跋扈的神情减退了不少。
只有嘴角那两条深刻的纹路,还彰显着他欲罢不能的权力欲望。
朱由校的死,对他而言是无比巨大的损失。
魏忠贤万万想不到,朱由校23岁便魂归黄泉。
他的权欲正在高涨,代替他无从挽回的性欲,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和尊严。
权力一物,可以让他掌握生杀大权。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已是魏忠贤长期以来养成的惯性。
莫说是普通的百姓臣子,就连这些个皇族国戚,哪个对他不是恭敬有加?
他已是位极人臣,九千岁这名号,已经让他形同无冕之皇。
除了没能坐到那龙椅之上,没能身穿皇帝龙袍,他还有哪一样不比皇帝更有权威?
可这一切权力,都来自于朱由校的放纵和溺宠。
如今新登基的皇帝朱由检,魏忠贤还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态度。
新皇帝对他不可谓不恭敬,可在那恭敬之中,又总有种防备之意。
那态度不亲不疏不冷不热,以至于让魏忠贤无处猜度,新皇帝到底想怎么安置他这九千岁?
是一切照旧,还是破旧立新?魏忠贤为了这两种可能,吃不下睡不好。
他已年过六十,可心底的权欲却无一丝减退之意。
权力真是个好东西,这是他长久以来的认知。
虽然他从年轻时便因为欠了人家一屁股赌债,狠心自宫做了宦官,以至于裤裆内再也没有那男人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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