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任考也不算太小心眼,没有摆出臭脸,嗯一声带过。
洛水站起来:“床放着就好,还有二十分钟,我不打扰你了,再见。”直接走了。
崔任考看着洛水走了,苦笑摇头,忘了洛水不是那个秘书了,自己动手处理干掉的保险套,穿上皱掉的衣服,后脚也跟着离开。
……
洛水回到旅馆,先到柜台询问,知道常洋已经退房,如释重负,回房盥洗,洛水刚泡到水中,白谨堂来电,真是忙碌的早晨。
洛水用免持功能继续泡:“”
“昨晚抱歉,我被灌倒了,他们把我手机舀走了。”
“有宿醉吗?身体要顾呀,是白酒还洋酒?”
“我有喝点酸奶了,洋酒我还有点量,白酒就真的毫无招架之力。”
“等下有课吧?蜂蜜、新鲜水果都可以减缓症状,有吐吗?早餐要吃一点呀。”
“好,第三节有课,等等就去买点东西吃,我欠你一次。”
“说什么欠不欠的,今天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再去打球?”
洛水就这样压抑着哈欠,柔声扮演贴心的角色,要摸摸给摸摸,要撒娇给撒娇,皮都快泡烂了,只好装嗔要他赶快吃早点,感觉白谨堂有些依依不舍,已经进入状况,洛水也要加把劲融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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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球,洛水啃着七彩水果冰棍,跟白谨堂漫步校园,两人东扯西聊,洛水很轻松就能一心二用。
白谨堂:“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小孩子越来越不懂得尊师重道,我有一个朋友,在台湾当国小老师,才稍微指正小孩行为,你猜那小朋友怎么回?”
“哦?还能怎么回,顶多就死不认错啰。”洛水知道一定是回骂或是其他夸张的行径,但为了让白谨堂说的开心,故意假装猜不到。
白谨堂:“死不认错还算好的,那小孩竟然回骂:‘给我小心点,不然我上法院告你。’超夸张的吧,主要是家长坦护小孩,让老师没办法有效教导。”
洛水心想,不出所料,但嘴上却说:“是呀,还满夸张的,但这也体现家长的短视近利。”
白谨堂:“你说得不错,小孩还在塑造时,偏袒不是好事。”
洛水心想,我指的不是这个,但嘴上说:“换个角度说,惹恼老师对家长一点好处都没有,小孩不能管,顶多就不管,反正不是自己的孩子,其实会当着老师面前责打孩子的家长聪明多了,老师反而会站出来缓颊,事情也就过去了,打得越凶越好,这样老师不会动不动较让家长到学校,也会更细心管教孩子。”
跟白谨堂聊天不费脑子,洛水一方面继续盘算:房子还是请专业保洁公司整理,就等摆上家具也就结了。车子倒是还没看,不过也就一两天的时间。跟白谨堂才暧昧一个多礼拜,现在去偏远山区支教时机不够好,还要在厮混一段时间。手上资产已经重新厘清,现金还剩八十万,每个月房租收入三万。
白谨堂:“妳这论点我倒第一次听说,挺有趣的,妳的想法常让我感到新鲜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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