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着!」
「你要相信,我一定管得着你的。」
「不知道,我一醒过来就这样子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没人告诉我应该姓什麽,是谁家的孩子。」
看着一边问她话,一边好整以暇的伸了个懒腰,拿起毛绒绒的雪狸皮铺盖在门板上,舒服的躺下的越紫非,刹那间,有什麽急速闪过她的脑海。
啊!该死的男人!
她陡然醒悟,这男人的身体应该没事了。
她被耍了!
繁德儿压抑着满腔怒意,把已经被她加料变成浓盐水的破碗公端到越紫非面前,「喝了它。」
「这是什麽?」
「对身体很有帮助的『淡』盐水。」她加重那个淡字,笑得像腹黑的小狐狸。
「既然你没姓没名,不如跟我姓吧?」
她瞪着丝毫没有接过碗公意思的越紫非,考虑着要不要朝他的鼻子重重踹上一脚。
「把水喝了再说。」唔,她是很想让他知道自己的鞋子穿几号,但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
既然他都没事了,就表示她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
这恩,算是报完了。
越紫非接过她一直端着的碗公,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大口,然後一口气全部喷了出来……
「你想谋财害命!」
咸死人不偿命的盐水,她是故意的。
「你瞧我这手笨的,咸淡拿捏得不好,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您呢,大人有大量,不会与我计较这种小事……吧?」
她眉目灵动,看不出一丝歉意。
「我如果非要计较不可呢?」他的舌头被咸麻了,这丫头好狠的心。
「那我只好等你气消再回来好了。」她开始挑挑捡捡,把浮屠送来的燕窝阿胶雪蛤鱼翅鹿茸全打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