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温暖过头的怀抱,突然有些不舍。
「是老样子,我还以为可以看到一个妸娜多姿的大家闰秀,哪晓得都多少年了,你怎麽还是男装打扮?」可就算着男装,依旧看得出来她的改变,她的眼是一种纯粹美丽的黑,有一种通透的美丽,五官轮廓拉长了,有了秀美的姿态,衬着纤细的手脚,像一株生气鲜勃的花。
「我到处行走,穿女装不好做事你也是知道的。」
越紫非拉拉她挽发的锻带。「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被我糟蹋了。」
他忽然觉得心酸,这孩子,承受了多少不该她承受的东西?还要继续多久?
「我可是替自己攒嫁妆,谁理你啊!」
「哦,这些年,有看对眼的好人家了吗?」越紫非拉着她的手一起坐下,坐下来陪她看着那片明明什麽都看不见的天。
「我每天穿成这样,你觉得会有谁看得上?」
「那天下的男人都瞎了眼。」
「是啊……我说你回来怎麽没叫人带个口信?」
「我回来奔丧。」他的眼掠过一抹痛。
繁德儿错愕。
难怪他的神情无论看起来多轻松,就是觉得勉强。
「我爷爷过世了。」
「怎麽……这麽突然……」她很难相信的低喃。
即使和那位老人家素未谋面,可是透过越紫非,也听了那位老人家不少事情,感觉跟他爷爷就像认识却住在远方的人那样。
「那麽,你要回本家去吗?」
「你也知道我回不去的。」一个在族谱上被除了名的人,只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罢了。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麽,你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吗?。」这问题放在她心底很多年,只是越紫非不说她也不问,不碰触他不想提及的伤口,就像他从来也不问她不想说的事情一样。
这是他们之间不说出口的体谅与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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