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德儿在浑身被他的眸光紮得发疼中进了用膳的厅堂。
她局促得很,却强自镇定。
候在门外的小厮们也齐齐吸了口气,眼里都是掩饰不住的惊叹。
越紫非迎了过来,拿走她手里的伞,一只手牵着她的手。
那动作,仿佛扯动了根线,牵动她心尖,连带五脏六肺都震动了。
「不要这样看我……」都认识八年了,不,真格算起来是九年,已经熟到不能再熟了,现在才害羞个什麽劲?
「还怕人家看,这样的你,真漂亮。」他专注的目光只望着她一个人。
「我只是心血来潮,不是打扮给你看的。」有人很欲盖弥彰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起来。
「总之,我看见了。」他的眼里有一片风景,那风景温暖了他的心。
她这打扮十成十是为了安慰他失去亲人的创痛,这是属於她,说不出口的另类温柔,属於她的细致。,属於他的喜欢,也是属於他的收藏。
他把雨伞交给下人,把繁德儿安置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吩咐上菜。
「这是为你洗尘的,怎麽好像我才是客人?」被他热烈的眼光看得全身不自在,早知道就别让如烟把她打扮成这个样子了。
「我惊艳嘛,女大十八变,变得更加赏心悦目了。」
「我的真面目你又不是没看过,这几年鼻子还是鼻子,嘴巴也没长歪,有什麽好惊的。」这些年她在外面走动,都带着人皮面具,不只因为那长年去不掉的奴印,还因为自己这张脸。
好容貌,带来便利的同时也会带来麻烦,若是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那麽她这张脸绝对是祸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看得让浮屠多给你做几张面具,你的真面目还是留在家里就好。」这绝对是私心,而且说得一点都不惭愧。
「那我要求公平,你也戴着吧。」
「连这个也要求公平,这些年你样子变了,个性却没变。」那曾淡薄如冰的眼沉在烛光的暗影中,眸色闪烁在模糊里。
见他强颜欢笑,总觉不忍,她语气轻快的不在那些话题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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