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和你这种人在一起根本就不用脑子。”
“啊——皇额娘,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哈哈哈……”
“哈……太后主子,格格这可是在大大的夸您呢,不信可以问济济尔主子。呵呵……”
南苑野长鹰飞,快马疾驰,好不快活。
可宁芳却没能快活几日。
玄烨由新建成的芦沟桥快马驰回,便见宁芳缩作一团在床上打滚,满面湿发,好不狼狈,问她什么连哼都没了力气。当下便是心内一股绞痛,上前把人抱在怀里,边唤着边替她抚整额发。
“药也喝了两剂,仍是不见好,开始还能说痛,现在喊了半天连力气都没了。”温腕与善瞳落着泪禀述,“太医们也看了,就是拿不出个好方子。”
不知是痛浅了还是喊累了,宁芳躲在玄烨抱里睡了过去。
这一吃几年的药虽说是终于令宁芳见了红,可这月事却不正常,不是不按日子来便是来时疼痛异常。
玄烨此刻到是恨痛了自己多管闲事,没事弄个什么破方了回来,反把人弄的不成样子。
太医院里没人赶上前来,倒霉的赵太医便只能缩着脖子爬进来。
“皇上,太后这是刚刚……刚刚成人,身体一时受不住才会……再加上体质实在太寒,才冻作了一处,实为——”
“屁话——!说——怎么办?!”
“……嗯……嗯……还要长期调养,暖……暖过来才可。”
玄烨冲李德全使个眼色,李德全便取来两章方子递给赵太医:“如何?”
那赵太医抖落着风中微残的躯体看了:“是……是个好方子……比……比微臣要……要开得好……”
“最好你说的是真的,要是不然,小心你的狗眼!”
赵太医吓得已经走不动,瘫在当下起不来。
“太后只是食了寒食腹痛。”
“是是是是……太后只是腹痛。”赵太医被人提了出去。
玄烨紧抱着宁芳,飞快转动着他的神经。突然感觉前衣动了动,睁开眼一看,宁芳正憔悴地冲他笑。
“怎么了?还痛吗?”
宁芳本想说“她能有什么事”,可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口喝,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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