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婆老婆,我们就别争辩了,还是那句话,看孩子意愿,你以后也别再做今天这些小动作来逼他们,如果甘擎喜欢何仲,何仲也和伦敦的女朋友断干净了,那再好不过,说明他们俩兜兜转转还真的很有缘分,不过,如果将来某一天兆锡能成功打动甘擎,那我肯定站我侄子这边……”
“但是——”
“但是——”
两人几乎一起转折,墨雒骅违和地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如果兆锡追到甘擎再乱搞男女关系伤害她,放心,我肯定代表他爸狠狠收拾他!”
林兰不屑一哼:“你们男人只会帮男人,为什么要甘擎先受伤害你才肯收拾兆锡,为什么不直接阻止甘擎爱上兆锡?”
墨雒骅半张着嘴,想了想,觉得也挺有道理,反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又搬出墨家传统好的理由,林兰再用墨兆锡与众不同来辩驳……如此以往,两个年龄加在一起一百多岁的夫妻活生生地将话题折腾成死循环……
胞兄墨雒骁夫妻俩对孩子的态度和他们正好完全相反,如果墨雒骅和林兰也有个像墨兆锡那么好看的儿子,肯定天天宠着,惯着,恨不得心肝都挖出来给他吃,但墨雒骁夫妻俩不走寻常路,从墨兆锡开始会走会跑那天起,一直执行贯彻的是放养政策。
墨雒骅记得,那时候,他和林兰经常到大哥家串门子就是为了稀罕一下侄子,可才七八岁的墨兆锡成天跟着建筑师父母的屁股后面到灰土爆尘的工地、农村、郊野撒欢乱跑,一回家,造的跟个小泥猴子似的还抹着鼻涕哈哈哈地大笑。
墨兆锡是个小鬼灵精,常常逗得林兰捧腹,可如此爆笑的画面,被这根神经异常脆弱的林兰看到,却是十分心疼,有好几次,她都不顾妯娌的劝说,一到墨兆锡没人照顾的暑假,就把他接到家里来住上十天半个月,顺便解解闷,而这时同样借住在她家的还有素来沉默寡言的何仲,那时他父母还健在,只是忙于工作无暇照看他。
墨雒骅回忆,这俩孩子也算在他和林兰眼皮底下长大,即便不是同胞兄弟,但这么多年似乎也没结过什么梁子,甚至一起共过患难,现在他们都已近而立之年,在处理和甘擎的感情问题上一定可以拿捏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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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擎迷迷糊糊地被塞进后车座,以为墨兆锡记住她的话,放弃近在咫尺的幽会地点,要开车载她去“科园”,有那么一秒,她真心认为他还是挺有原则的一个人,而事实上,她想错了……墨兆锡的原则从不用在这种地方……
眼睁睁看见墨兆锡越过驾驶座车门,竟然打开她对面的那扇,甘擎被酒精麻痹后不太灵光的头脑此时快要瘫痪,墨兆锡关上门,慢慢悠悠地转身回头,露出森然的骇笑,然后——一把抓住她想要乱蹬的两只小脚压到自己膝盖下,一面脱去外套,一面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啃她脖子,嘴里还嘟嘟囔囔地:
“甘小擎,你跑哪去,整整一个月,我这只快被饿死的僵尸来吸你的血吃你的肉了。”
甘擎在这节骨眼上居然还能一边淡定地看着墨兆锡如何一件件把自己的上衣潇洒地丢掉,一边回想,啊,一年以来,她好像确实没晾墨兆锡这么长时间过,他这比第一次还猴急的样子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十一月初,夜幕一降,空气就凛冽起来,墨兆锡把空调的温度调高,回手开始俯身聚精会神地解她的衬衫扣子,唇一下一下不断地啄她有淡淡酒气飘出的嘴巴,该死,关键时刻扣子总是这么多!
“哎!”在墨兆锡忍无可忍浑身着火,准备干脆一下子把纽扣都撕开的时候,甘擎用双手捂住了胸口,声音柔媚得让墨兆锡的眼底更深,情。欲之火瞬间完全将理智烧光,“别撕啊,这衬衫不便宜!”
墨兆锡咝咝地倒抽气,握着她的手指直接塞进嘴里,舌尖细细扫着,甘擎睡眼朦胧的双眼半眯半张看着他,叽咯叽咯笑的全身都在抖,也许她只是困,不想被他骚扰,但看在墨兆锡眼里,她每个细微的难受又沉溺的表情都像在勾。引,让他一个月都没得到滋润的身体疯狂地躁动不安。
“墨兆锡——痒啊,别弄——”
墨兆锡一听她这么说话,就倒抽口气,屏住想要吃了她的冲动,真的放开她的手,继续和一排扣子奋斗,解到了下面,揪出裙腰里的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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