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哭。”他拽不开我,只好抱我回到床上。
我仍然执著的捶打着他,剧烈的抽噎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够了!”他忍痛也已经到极致,我再死死咬了二下,才不甘休的放开。
惊吓出一身的冷汗,这觉已经无法再睡,也许是歉意,第一次,他抱我进浴室,为我净身,浑身每一处,都细致不放过,尽管他每碰我一下,那些皮下的伤痛,便让我倒抽一口冷气,但至少,已是进步。
女人的眼泪,恰当即是武器,泛滥便成一无所用的盐水,只会让人厌倦,我不会吝啬我的眼泪,只要有恰当的时机。
“千冬,我一直以为,你只会流汗排毒。”他抱我到已经换好干净床单的床上,难得幽默。
我背过身,不再理他。
“可是我爱极了那样的快感,怎么办?”他侧身将我搂在怀里,紧紧制住,咬住我的耳垂,像是验证他说的话,那如火般的硬物已抵在我股间,嚣张的怒放。
我无力,“我宁可砸碎玻璃跳下去。”
“那怎么办,我只好与你一起跳。”他说得亦真亦假。
我暗喜,“你会为我去死?”
他哼了一声,“我说过,没有女人可以背叛我,死也是背叛的一种。”
我不由得讥笑,“我的前任们至今仍然活得好好的。”
他轻笑颤抖间,一挺身由后已滑进我的身体:“你可去问问她们,不是我不要,她们舍得走?”
“她们都是受虐狂?”我忽略快感,保持清醒的问。
他半晌才答:“我待她们和你不一样。”
呵,不一样,是吗?我在黑暗中灿烂一笑,任自己淹没在欲潮中。
12、第12章
每年总在入冬前一个月,柯楚何要带袁美媛去温暖之地调养身体。
不知不觉两个月已过,我被折磨得几乎瘦骨伶仃,食欲不振,尤其是这几天来,晚晚都不放过我,白天我逮着空便睡,一睡便是一整天,醒来,也不知道饥饿是怎么一回事。
出行前一天,他仍旧回来别墅,我早到,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早已经昏昏欲睡,听到开门声,摇摇欲晃的起身,朝笑一笑,便这么人事不知的倒了下去,也不知道是滚在沙发上还是地板上。
醒来全身酸痛,手臂和背似乎有骨折,柯楚何只开了床头小灯,坐在床边看书,神情淡定。
我转转眼睛,墙头的大钟指向11点,我竟然昏睡了五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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