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相信女人,而且,季千冬,你胆子很大。”
我稍一挣扎,背部钻心的痛,我一定是骨折了,一定是。
“你说好不做!”我脸涨得通红,恨不得将那根东西一口咬下去!
“你嘴巴不是挺好的吗?嗯?”他掐着我的后颈,已经闭上眼睛养神。
“我没有力气。”这是真的,我的晕倒是真的,我一天没吃饭,直到刚刚才喝了半碗粥,这些都是真的。
这个男人的欲望怎么可以这么强,昨晚折磨我一整晚,今天听说还动了一则手术,今天竟然还精神抖擞。
他不会相信女人的话,他不相信我真的没有力气,虽然他是医生,但他宁可用自己的思想来判断,我闭上眼,赴死般的吞下硬物,他深深的一插到底,我头晕止眩,眼冒金花,耳边好像有无数的苍蝇在飞,既无力又被吵得心烦气躁,感觉他还是抽动了几下,才退出来,也许这时才相信,我是真的不行,大手一捞,将我拉到他肩膀的位置。
“真的不行?”他若有所思,眼里透出暗暗的满意。
我翻翻白眼,“你将我喂得太饱,现在看到男人就恶心,够了!你这魔鬼!”
“还饿吗?”他抬手碰碰床边的空碗。
我肚子的咕咕声代为回答。
他便将我放好,围了条浴巾便起身,“想吃什么?”
“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吗?”我不客气道。
他便又习惯性的眯起眼:“季千冬。”
“是,是。”我求饶,“我想喝蛋花汤,要加葱的。”
“就这样?”
我默默的点头,迷迷胡胡便睡了过去,直到鼻子里闻到那熟悉的味道,便不自觉的起身,小心的叉着腰,慢慢移步到楼下,我失笑,怎么可能会是母亲,那个高大的的背影明明是男的,可却也不是父亲,为我洗手做羹汤的人,是那个狐狸精的儿子。
“做恶梦了吗?”他一手端汤一手扶我到餐厅坐下。
我贪婪的吸吮着那葱花蛋汤的味道,笑得好满足,就好像六岁前,我和姐姐两个人坐在桌上,口水流了满地般的等母亲给我们上菜。
那是母亲的味道和家的味道,不是任何的山珍海味可比拟的。
就着蛋汤和白饭,我足足吃了三碗,满意的的抹嘴,便对上柯楚何若有所思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