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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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她居然还会因为亲吻而害羞。

        晚风拂面,舒爽怡人,酒不醉人人自醉。

        、【拾叁】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这里是山顶上风声最呼啸的一座屋子,青瓦灰墙,灰白色的墙壁上海依稀还印着一道道水痕。灰黑色的屋檐下似乎还有只已然“人去楼空”的燕巢。屋子周围杂草疯长,有的甚至高有两尺,在不间歇的大风中左右摇曳。一节一节的石板台阶有些已经断裂开来了,从屋子门口一直蜿蜒到山脚。

        推开门,江瑜在门口顿了顿才迈步进去。

        瞿崶,已经坐在屋里正中央的桌子旁,手边一杯茶水。看见推门而入的江瑜,他缓缓地站起身,待江瑜快到他面前时才伸出右手,声音不缓不急:“江军长,久仰大名。”

        这是江瑜第一次同瞿崶照面。但在这之前,该做的功课他自然是都做足了。瞿崶,现年二十九,土生土长的重庆人,十六岁时入伍,却在七年后忽然从军队里退出,从此自立门户。没有人说得清瞿崶突然退伍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毕竟,当时的他因为天资极高已然是中尉了,若是再过上几年兴许在重庆也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他自立门户之后,意图总让人捉摸不透。虽说不曾正面同新军做过对,但似乎隐隐中也在使劲儿。

        只见他个头同江瑜相差无几,黝黑的脸庞上棱角分明,毅然透露出一股军人坚韧的气概。他的身姿亦是非常挺拔,一身戎装衬得他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愈加冷峻。若说有什么让江瑜小小意外的,便是瞿崶左脸侧的一道伤疤,从鼻翼左侧划向后,并不长,看上去似乎也已经有很多年了。

        当然,这一切江瑜自然不会在神情上表露出来,他只是同样伸手跟瞿崶交握,礼貌性地回道:“能和瞿先生会面,是江某的荣幸。”

        几句客套之后,两人在八仙桌旁相对而坐。

        周仲晋给江瑜倒来一杯水,江瑜手指摩挲着杯口,任热气腾上来微微蒸润了他的掌心。彼此都安静了片刻,江瑜决定不再兜圈子:“瞿先生,看你也是一个直性人,那么我就有话直说了。我希望,我们两军能够合作。”

        听了江瑜的话,瞿崶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波动,只是仍旧冷冷淡淡地说道:“合作,我为何要同你们合作?”

        他的直言不讳并没有让江瑜恼怒,相反,江瑜却微微笑了:“以瞿先生的雄才韬略,又是为什么不同我们合作呢?”

        瞿崶冷哼一声:“江军长倒是很会说话,只可惜,瞿某并无意与新军合作。早就听闻江军长的赫赫大名,此番不过是希望能与江军长会上一面。只是现在看来,瞿某大概是下错了决定。”

        瞿崶的话可以说是毫不留情面,周仲晋在一旁早就忍不住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这样同军长讲话!”

        “仲晋!”江瑜微侧头看向他,面色一沉,厉声道,“仲晋,是不是还要我教你如何说话?!给我收声!”

        眼见江瑜竟似乎动了怒,周仲晋尽管心有不甘却还是乖乖噤了声。

        瞿崶的这番话在江瑜听来自然还是有些刺耳的,但转瞬,江瑜却抚掌而笑起来:“是么?江某却未曾失望,因为瞿先生果真是个直爽的性情中人哪!”但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能够同瞿先生合作是江某很诚挚的心愿,还望瞿先生能再考虑考虑。”

        冷峻的脸上此刻才出现了一丝波动,只是这丝波动看上去并非松动——

        果然,瞿崶沉下声:“江军长,你们新军到底想要搞什么名堂我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前任军长是色厉内荏地说要我们并入你们新军,最终却落荒而逃;而现在,江军长你是要我们同你们合作……怎么,新军到底是人才枯竭,还是走投无路了?”

        “人才,从来都不会嫌多。”江瑜眯眼,“瞿先生难道不是这么认为么?”

        瞿崶冷幽幽地笑道:“据为己有,并非就等同于任人唯贤,也非善用人才。”

        说到这里,江瑜明白今天大概是不会谈论出任何结果了,瞿崶的态度如此坚决,似乎不容置喙。只是,究竟现在的他为何会这般拒绝新军、当年又是为了什么毅然退出军队,这中间怕是大有文章。

        低头啜了一口茶水,江瑜抬头,勾唇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么今天打扰了。”

        瞿崶接话接得很干脆:“好,江军长慢走,瞿某就不送了。”

        车开始往官邸的方向驶去,江瑜坐倚在后座,闭目捏了捏眉心问道:“仲晋,今日会面的地方是瞿崶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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