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仲晋从前头微微回头:“是的军长!”
“那么,给我查查这处屋子有什么特别之处,以及瞿崶当年的离开,又到底是为何!”
“好的军长,这几天属下定会将这些都查出来!”
驾驶座开着车的周仲晋,没有注意到江瑜低下了头,自然也不会看到眼睑微垂的江瑜,此刻到底是怎样的神色。
这些日子以来,江瑜总是早出晚归,一连将近一个月过去,如月只有每天清晨若是醒得早了才会见到他。这近一个月里,几乎有一半的夜晚江瑜都是喝得大醉酩酊,非得要在周仲晋的护送下才能回家。
如月有几次问他最近究竟在做什么,他只淡淡道:“事情很多,忙。”
忙?
忙什么?至于夜夜笙歌、大醉而归吗?
有一次周仲晋送文件来,趁江瑜不注意,如月状似无意地轻声说道:“最近你们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吗?他……总是显得很忙。”
“这……这,属下不是很清楚。”周仲晋竟答得有些支支吾吾。
尽管只是一刹那,但敏感的如月还是听出了他的犹豫和迟疑。
他是江瑜的贴身秘书,怎会不清楚?
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与不安,但如月依旧不动声色地浅浅笑道:“平日里他工作辛苦,还要麻烦你多多照顾了。”
“哪里哪里,太太言重了,这是周某的分内之职。”
整座官邸里似乎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闷闷沉沉的低气压,甚至连周仲晋这个外人都嗅得一清二楚。未免出什么豁子,二来则是莫如月的要求,周仲晋往官邸跑得更勤了。
原本一切都只是深涛暗涌,直到那天晚上。
“那个……那个瞿崶!真是给脸不要脸,居然……居然给我……”未听关门声,却已闻江瑜含混不清的高声发狠,“下次再让我……让我碰到他,可别怪我……”
“军长,军长这里有一节台阶,您小心着啊!”周仲晋跟在身后,一边搀扶着早已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江瑜,一边注意着脚下的路。
酒醉后的江瑜却恁是叫人无法省心,不仅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甚至还一面大声地嘟囔,一面手臂乱挥,让周仲晋好生吃力!
“仲晋,方才那个、那个美人儿呢?”未曾等周仲晋为江瑜的这句话捏把汗,只听:
“哪家的美人儿?”
夜半时分,乌漆漆的一片,异常的静谧之下饱含怒气的女声在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只听“啪”的一声,客厅的大吊钻灯开关被人猛地用力按下,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江瑜眯起眼抬手遮挡。
正是莫如月,她穿着睡衣,也不知坐在那里到底多久了,竟连真丝料子的睡衣底都折起了一道一道的深褶子。
江瑜见是如月却丝毫不停顿,仍旧继续往前走:“原来……是、是你啊……”
“你站住!”眼看江瑜就快从自己身边走过去,如月一把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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