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带“球”毕业(155)
点点睡的熟,嘴角习惯性的向上弯弯,似在笑。梦到什么了?看的出点点对这个亲生爸爸是一百二十分的满意,昨天吕向送我们回来时,小屁孩赖在他的怀里死活不肯下来,逼的狠一点,他便挤出几滴大金豆在眼眶里乱转。我依稀觉得这个小家伙实在有杂技演员的天分,能把眼泪控制在眼眶中耍特技的恐怕全国仅此一孩。这种表情令我们两个大人都招架不住,吕向灿灿的对我嬉皮笑脸,“要不我也住这里算了?”
我白了他一眼,握圆我豆沙包大的拳头在空中乱挥。
他拿手指戳戳我的额头,意味深长的看我许久,才将点点一抛三丈高再接到怀中,“一身臭汗,老爹我陪你洗澡去。”
点点白天玩的累了,洗过了澡再玩闹一会,很快便打着哈欠揉眼睛。吕向把他抱到床上,三两下把他剥个精光,点点拉着吕向的毛衣一角,“爸爸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不走你可要陪我睡。”吕向和衣躺在他身边。
小屁孩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睛,手里握的衣角一直没有送开。
吕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我正在酒吧招呼客人。调酒师阿皱请假,来捧他场的客人都觉得很失望。姐难得耐心拼命安抚,拿眼神示意我快些上啤酒。装生啤的木筒也和我叫劲,明明还有大半筒,就是不出来。可能是木塞坏掉了。我奔回去找新的木塞代替,好不容易换完了,告诉服务员赶快过来帮忙。角落里的八号桌有客人喝醉了酒,掏出一叠钱非要买挂在墙上的印刷宣传画,嘴巴里还叨咕着,“好。。。好作品,卖。。。卖给我。”
服务员过去解释说那只是印刷品,不值钱的,那客人一瞪眼,“你以为我是土老冒?我可。。。可是有层次的人,我一眼就看出,这画好。。。好。。。好。。。”
硬把钱塞到我们的服务小姐手中,自己摇摇晃晃踩上沙发,就要去摘。跟他一起来的朋友有没喝多的连忙去阻止,也有比他喝的还高的,舌头都大了,附和说那的确是一张难得的好画,至少比那个叫梵高的外国人画的好。
番外之带“球”毕业(156)
真是乱了套了。今天晚上店里的“壮男”劳力都不在,涂鸦区的画板孤零零的站立着,这种场面以前都是他们帮忙应付的,我有些不适应。
姐很没义气的推我上前解决争端,我瞪了她一眼,认命的走过去,谁叫人家是老板我是打工仔呢!和醉酒的人说话是很无力的,他根本就不理会你究竟在说什么,脑袋中一根直线的去做他认为想做的事情。我被他闹的烦,一把扯下那画塞进他怀中,“先生,这画我就做主送给您了,您也不用付钱,赶快回家吧。”
先送走瘟神再说。
谁知那已经半秃的男人冲我一瞪眼,手指在半空中对着我的肩膀处指指点点,眼球完全没有焦距。“小。。。小姑娘,我告诉你,别。。。别瞧不起我,我买。。。买这画,是。。。是。。。咳咳。。。是为了投。。。投资。”他拉过我的手,还挺敏捷的夺过服务小姐手里的钱,啪的摔在我手中,财大气粗的样子,“我够意思,一。。。一分钱。。。都。。。都少不了你们的。。。。咳咳。”
(bp;旁边几桌没喝多的客人已有许多人笑出声了,一个高喊,“人家大老板给你钱,你就收下贝!反正是他自己愿意买。”
服务员全都捂着嘴,表情扭曲的忍着笑。我无奈摇头,想继续劝醉酒客人收回他的钱。谁知他摇晃着夹好自己的包,大手一挥道,“战友们,朋友们,撤。。。撤退!”
居然没忘记把那宣传画卷好紧握在手中。
他们走后,我把钱仍给姐,乱子我是收拾了,善后工作还得交给她。姐感叹的说,要是每个客人都这么大方就好了,还很认真的咨询我,要不要那一整面墙都贴上海报,每天照这个价码卖一张,那酒吧连生意都不用做了,日进斗金。大家笑过后,姐毫不在意的把钱丢进吧台下的小保险柜。明天那秃头老板清醒后,会赶来要钱的,大家都很清楚这一点。
番外之带“球”毕业(157)
一转头,居然看见吕向站在我身后笑。显然他也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点点呢?”我端一杯热牛奶给他。
“睡着啦,一直拉着我的衣服,怎么都掰不开他的手。”提到儿子,他就露出那种满足的表情。
“那你如何脱身?”
“金蝉脱壳了!”他狡猾的解开外套给我看,这家伙居然把毛衣给脱了,想来我那可怜的儿子此刻正抱着他老爹的毛衣睡的。
他拉我过去坐,“玫玫,你不该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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