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是无奈的,却没有我两年来担心的暴怒。我耸耸肩,不想解释。
“这一次我又欠苏雷的!”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听到这,我几乎是恨恨的掏出手机,恶狠狠的拨号,并没有预期的接通。——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吕向慢条斯理的喝掉半杯牛奶,“不用打了,那小子说,什么时候等你不生气,不想打人,不想抓人,不想暴力了,才让我把新号码告诉你,他给我打完电话就注销了原号码重新换了个号。”就是为了防止某人上门报复。
算他懂得避凶。
“他现在在哪里?”我仍不死心。
“在一家外贸公司做销售,听说混的还不错。”
“你带我去!”我非要剥了他的皮。
吕向坚定的摇摇头,“我认为,你不会乐于见到现在的他,怎么说呢,他的生活暂时一片混乱,如果你在这个时候参与进去只会跟着瞎担心。”
我想起那天苏雷离开的时候,曾恶狠狠的发誓要罪魁祸首付出代价。这狠话饶梁三日,惊的我心中震荡。
“杨甜甜,她还和苏雷在一起?”我不抱什么希望。
吕向却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刻意扯出一抹微笑,又拿手指戳我的额头,“现在不是你忙活别人的时候,你该担心你自己!”
我自己?什么意思,忽的一惊,我瞪眼吼道,“点点我是不会给你的,最多给你无限制的探视权。”
他居然又去捏我的鼻子,“你瞪圆眼睛的样子很可爱,但是别紧张,我不会跟你抢点点,你可以放心。”
番外之带“球”毕业(158)
有了吕向的保证,我总算心中略定。忽的我又想起一个更为棘手的人物,小心翼翼道,“你的家人知道点点的存在。”
他摇头,“我也是最近来沈阳处理一些事情,无意间遇到了苏雷,才找到你的。点点儿子的事,我还来不及通知家里。”
“那就永远不要说!”我说的过于急切,看他定定的看着我,才心虚的笑笑,“我的意思是,你忽然冒出来个这么大的孩子,家里人怕是接受不了,而且,会影响你与现在女友的感情。”理由是冠冕堂皇的。
“你变的挺伟大!”这句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不象是赞美。见我又要发作,他连忙使出心情大挪移的招数,“我想最近该解决两件事。”他故意停顿小来不说,等我追问。
我挺没出息,未经大脑便中了他的圈套,话已出口才晓得要打自己的嘴巴,看他笑的那么贼,活象是抓到猫的耗子。
我噘嘴不再说话,暗暗发誓他就是将天给说破了我也不要应他一句。
“第一件事情是苏雷,那小子状态不稳,我们抽空得去看看他!”
我点点头,其实我跟他的想法差不多。
“第二件事情是你,给个痛快话,什么时候跟那个长毛离婚?”
长毛?我快笑疯了,金卓那引以为傲,声称要给飘柔做广告的秀发,被吕向唤作长毛。我捂着肚子闷闷笑答,“我为什么要离婚,我还准备等点点去幼稚园的时候再说呢。你知道孩子入学,要家长签字的。”
“妞,点点亲爹在这里,为什么叫那个长毛去签字?”他认为我很不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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