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穹苍用手背碰触著她让风刮得有些泛红,却也气色明显变好的脸蛋。深思了下说:「冬天要来了,你想家吗?
她犹豫了下,点头。
「想家,我们就回家。」他说得理所当然。
「真的可以?」有人不敢相信。
「有什麼可不可以的,家裡的那些人可想念你想念得很,大家都巴不得王妃能早日回府呢。」别人的金窝银窝再舒适,都比不上自己的狗窝好。
不敢随便搬动喜儿,一来是因為她的身子还不适合移动,二来,项穹苍不以為她会想回王府。
曾经,他总是把一个家丢给她,最后还遭遇了这麼可怕的事,她最需要人保护的时候他从来不在,当年水涝的时候是这样,这次,生死交关又是这样,他有什麼资格要她回去那个没给过她快乐,只给她无尽责任和辛苦的王府?
在这裡,厉勍晓的慷慨显而易见,吃穿用度,银两开支绝对比照国舅爷府的待遇,甚至只有更好不会更差。
他看得出来喜儿在这裡很舒服,很自在。
「我让人好好把寝房整理整理,我们不日就搬回去好吗?」
来喜儿欲言又止,但看著项穹苍渴盼的眼神,什麼都不说了。
「喜儿?」
她伸手摸著项穹苍的脸,那麼轻柔又仔细,却说:「你也搬个凳子来坐,这裡很凉,好像什麼烦恼的事情都不会有,陪我啦,快点去搬。」
「喜儿,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你的丈夫,知道吗?」
「我又不是小孩,哪用得著你来吩咐?」她俏皮地瘪嘴。
她──都死过一回的人了。
难道她的夫君不晓得这世间已经没有正靖王妃这个人?
阎王府走过一遭,更知道要珍惜眼前人,她真的很爱他,今生今世再也不会爱别人像爱身边这男子那样地倾尽全身力气。
爱有很多形式,譬如说,走开。
一个不能替夫家生下子息的女人,是该被休离的。
鹏哥不会休离她,那麼,她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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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喜儿已经睡下,项穹苍快马回到王府。
没让门僮通报,只要人把马牵去马厩,自己徙步回到空荡荡的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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