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不顾她的意愿强占了她的身子,她合该怕他的,可她就是无法怕他,连一丝厌恶感也无法激起。
也许在她心底深处,她明白那日自己并非全然出于被迫,甚至她还感受到从未感受过的欢愉。
「真不怕我?」他邪气的道,「即使……我现在再将你吃了。」
「我不会怕你,而且我也不会让你再碰我一下。」她所受的礼教让她无法在既知是不合礼教的情况下一再踰矩。
「你以为你有能耐阻止我?若真如此,那夜你就能从我身下全身而退的,不是吗?」他讥讽道。「既然那夜你都没能逃得成,你想今晚你有机会吗?」
白冉云为他的讥讽蹙起秀丽的眉。「你休想再碰我一下,抵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知道他说得对,无论是体型或是力量,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真想对她怎样,她压根儿无法阻挡。
「好个贞洁的小侍寝,你这可是在替十贝勒守着身子?我想他若是知道,该好好奖励你对其他男人的『抵死不从』……。」知道她将自己分成昼、夜不同的两人,颛顗恶意的戏弄起她来。
白冉云不喜欢他说侍寝二字时的语调,那让她觉得他在轻视她,更何况她从未认为自己是十贝勒的侍寝。
「听清楚,我不是十贝勒的侍寝,现在不是,未来不是,永远都不可能是,我在这里只是一名得不到自由的囚犯。」
囚犯!?他的双眸邪佞的闪着寒光。
原来她是这么看待这件事的,当名囚犯强过当他的侍寝。
「我想我得先警告你,男人不会喜欢一个叛逆的女人,尤其是爱新觉罗颛顗;他绝不会允许一个女人反抗他,你要是再这么倔,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如果你的意思是要我主动爬上他的床,像里头那些女人向他摇尾乞怜,告诉你——绝不!」
「有何不可呢?」他以无比邪气的低沉嗓音缓缓说道,「你都爬上我的床了,又何必在乎是不是多上一个人的床?」
白冉云气极的朝他大吼:「你……你让我觉得恶心。我真后悔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她突然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的气息煞是诡谲,教她打从心底发毛。
月光无法照射出密荫底下颛顗脸上挂着的那抹嗜血的笑。
她的话激得他血液里头的邪恶因子疯狂流窜,呐喊着要毁了她,让她后悔得更彻底。
「你想离开这儿?」他低柔的嗓音令人听不出情绪。
白冉云蹙起眉,她以为他会为她方才所说的话生气,毕竟现在的气氛着实诡异得吓人;可现在他低沉的嗓音吐出来的话,却丝毫听不出有那么回事,难道是她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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